('楼衍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一本奏折,面上瞧着一本正经,眼角的余光却盯着殿内一角。WWw.ъīqúgèχχ.còM
那里临时摆放着一张桌案,小小的太子殿下此刻就坐在桌案之后,正垂眸认真的看着手上的书。
楼衍看了一会儿,刚准备收回目光,那边的小太子却突然间抬起了头,父子俩的目光对上,都愣了片刻,随后萧兰蓁的眼睛一亮,拿着手上的书站起身朝着楼衍走过来:父皇,这里儿臣看不明白,你能帮儿臣讲讲吗?
楼衍:……
楼衍握着奏折的手僵硬了一瞬,随后缓缓地放下,语气有些僵硬地说:我看看?
萧兰蓁兴高采烈地将手上的书递给楼衍。
楼衍垂眸看了片刻,然后耐着性子跟萧兰蓁解释了一遍,问:明白了吗?
萧兰蓁歪了歪头,脸上露出几分茫然之色:父皇,你能再讲一遍吗?我还有些不太明白。
楼衍扯了扯嘴角,又说了一遍,问:这下明白了吗?
萧兰蓁:有一点点明白了,但是明白的还不是很彻底。
楼衍唇角露出一个笑容,缓缓地道:你是不是上午太累了,所以这会儿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要不,先回东宫,休息好了再学习。
萧兰蓁:我一点都不累,我现在特别想学习。倒是父皇,你是不是太累了,所以现在不想给我讲了?
楼衍:怎么会呢?你都不累,父皇怎么可能会累?
父子俩对视一眼,同时别开眼不看对方。
楼衍又耐着性子讲解了第三遍:这下明白了吗?
萧兰蓁看着楼衍的脸色,默默地将书抽回来,悠悠的说:虽然还有一些地方不明白,但是不碍事,我再多看两遍肯定就明白了,多谢父皇。
说罢,拿着书回了自己的小书案,低下头继续学习,看起来要多乖有多乖。
楼衍则收回目光,继续处理桌案上的奏折,父子两人井水不犯河水,瞧着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
但是在旁边伺候的总管却是神色扭曲,后背上的汗都没干过。
刚刚那样的场景,在今天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