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邺冷眼看着秦蓁,没说一个字。
秦蓁似乎并不意外,从容地让人给自己搬了椅子过来坐下,才笑着说:上次伤了腿,阿衍就格外紧张,不许我久站。为了不让他担心,我就只能万事都听他的了,父皇你不会介意吧?
萧承邺:……
他若是还感觉不到秦蓁态度的变化,那他就是吃药吃傻了。
上次来的时候被自己刻意刁难跪到膝盖青紫都没有丝毫怨言,但是今日一开口就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戾气。
萧承邺凉凉地道:怎么,终于不装了?
父皇说笑了,秦蓁淡淡地道,我向来如此,什么时候装了?ьiQυGéXχ.℃ōM
以前在我面前恭恭敬敬,今日的你恭敬喂了狗了吗?萧承邺嘲讽地说。
秦蓁沉默片刻,然后叹了口气:我对父皇向来恭敬,这一点父皇也是明白的。你心里不高兴,冲我发发脾气也没什么,我受着便是。但是,你却不能拿阿衍来撒气。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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