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手里拿着赐婚的圣旨,心思涌动。待萧承邺让他没事就离开的时候,却没有马上离开。
萧承邺疑惑地看他一眼:还有事?
二皇子有些欲言又止,神色看起来有些异样。
萧承邺神色渐渐地沉了下去:到底有什么事?
父皇,儿臣做了一件事,怕父皇生气,不敢说。二皇子神色有些小心翼翼,看起来很是心虚。
萧承邺一愣,随后语气冷了一点:什么事?
二皇子咬了咬牙,直接跪了下去:自从接手四弟手中事务,儿臣便发现许多不同寻常之处,因此便自作主张,派人去盯着四弟。
儿臣知道,我和四弟是兄弟,不应该这样怀疑他,但是儿臣初次接管这些事,就怕纰漏。
萧承邺听出他这个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私自派人去盯着老四,这会儿却又说出来,肯定是因为出了什么事情。
萧承邺往后靠在椅背上,缓缓地说:你有所怀疑也是正常的,你病了这么久,初次接管事情,小心翼翼也是正常的,朕都能理解,你不必害怕。
二皇子抬头看他:父皇当真不怪我?
萧承邺:不怪。Μ.bǐqùGēXχ.còΜ
二皇子于是接着说:那儿臣还有另一件事想告诉父皇。
萧承邺知道,这才是重点。
他调整了一下表情,沉声说:你说,朕都不怪你。
儿臣派去盯着四弟的人,发现他府上近日有人员频繁出入。是什么人不知道,但是能看出来,身手都不弱。二皇子低垂着头,轻声说,儿臣派人去跟了那些人,但是无一例外都被甩掉了,最近的一次,发现那些人进了宫,随后便不知所踪了。
儿臣不知四弟想做什么,但是皇宫重地,岂是外人能轻易进入的?
二皇子抬起头看向萧承邺:儿臣不知做得对不对……兴许是儿臣太过小心,疑心病太重了吧。
萧承邺的脸色早就已经冷成水了。
老二不知道萧遥想干什么,但是萧承邺却是比谁都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