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邺怒不可遏,听见楼衍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在那振振有词,就更气了。
老四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的脑子呢?萧承邺怒骂,你就没想过,他为什么不自己来说,非要让你来说吗?
楼衍抬眸看着萧承邺,好一会儿之后才说:他说,父皇待我好,与他们不同。
萧承邺:……什么?
我一时没忍住,就想真的来试试,看看父皇是否真的待我不同。
萧承邺:……
楼衍撇撇嘴,嘀咕道:也没什么不同,甚至比他们更惨,好歹他们不会挨打,我每次都挨打。
萧承邺:……
楼衍从地上站起来,看一眼萧承邺,说:罪己诏的事情,父皇自己衡量吧,我不管这事儿。
说罢,转身就往外走。
走了几步,楼衍又停下,回头看着萧承邺:父皇,那个庆妃……我还是很恶心她。你宠幸她我没意见,但是别让她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然我就要闹了。
萧承邺嘴角一抽,抓起桌上的折子就砸到楼衍的身上:你还闹得不够?
楼衍:……
他垂下眸子,说了句:我病了,谁也不见,父皇有事找别人。
说完,转身走了,冷着脸,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萧承邺:……
萧承邺抬手揉了揉眉心,心情太复杂了,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高成还跪在角落,不敢吭声。
过了好久,萧承邺才说:干什么?一个个的眼睛瞎了吗?还不将这里收拾干净。
高成这才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吩咐人将勤政殿内的东西全都收拾干净。
萧承邺砸的时候一通乱扔,整个屋子如风卷残云,乱成一团。好几个人一起收拾,好一会儿才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