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发了狂的样子,让自己愉悦。
楼衍面色不动,只是一寸一寸地抽出了钉在萧玦手掌上的剑。
那过程缓慢无比,每一分每秒都是对萧玦的痛苦折磨。
萧玦死死地咬着唇,却还是从唇间溢出几声惨叫来。
楼衍拔出剑,这一次擦着萧玦的脖子,带着外面的一层肉皮插了进去。
萧玦嘴巴还大张着,却连一个字都不敢说,身体在剧烈地颤抖,但是却连半分都不敢挣扎。
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的冷汗慢慢地划过脸颊。
那剑挑着他脖子上的一层皮,只要持剑的人稍微动一动,就能轻易地割断他的大动脉。
萧玦想看楼衍发疯,但是他不想死。
他僵硬着身体,低声喃喃地道:我不知道你这个疯子还听不听得懂人话,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要找的人就会给我陪葬。你仔细掂量掂量,敢不敢跟我赌她的命。
赌?
秦蓁的命,从来都不在楼衍的赌局上。
那是楼衍的心头肉,藏着都来不及,怎么会拿出来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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