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在土匪窝里长大,也没有母亲教导,像颗野草一样野蛮生长。她不像京城中的那些贵女,也不像朝中那些谋臣,她简简单单的,想什么就说什么,没有那么多的心眼。
你是嫡出的皇子,你识的字念的书比她吃的饭还多,你跟她计较做什么?
萧遥:……
萧遥深吸一口气,说:是儿臣想多了。
他也是没想到,秦蓁在皇帝心目中的形象简直是根深蒂固。
他怀疑了一下秦蓁,反倒是让皇帝觉得自己心眼多,刻意去为难秦蓁。
萧承邺看他一眼,眼神微微的有些沉,说:你三皇兄和三皇嫂出身都不好,都不如你,你即便看他们不惯,可也不能看他们不起。
老四啊,朕子嗣不丰,膝下就你们几个孩子,你们是手足兄弟,可别做出什么手足相残的事情,让朕寒心。
萧遥吓了一跳,立刻跪了下来:父皇,儿臣绝对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
萧承邺看了他几眼,道:朕也只是随口说说,你不必如此紧张。
你刚刚说,有事情要找朕谈,什么事?
萧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给萧承邺,轻声说:父皇,这里是南疆那边送来的信,还请父皇查阅。
———
秦蓁从皇帝那边出来,便直接在处理政务的地方找到了楼衍。
楼衍看见她来,有些意外,不顾一屋子大臣的眼光快步朝秦蓁走来:你怎么来了?
他走到秦蓁身边,动作自然的揽住秦蓁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手不着痕迹的在秦蓁腰上揉了揉,低着头,用很轻的声音问:早上不是说腰疼,怎么不在家休息,跑来皇宫了?
秦蓁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
若不是你不知节制,我又怎么会腰疼。
楼衍没绷住,一下子笑开来,凑过去哄秦蓁:等回去之后,我给你按摩。我今日特意去好太医学了推拿的手法,回去就试试。
秦蓁:……
你倒是有这个闲工夫学推拿。
夫妻两在这边说话,殊不知其他朝臣已经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有生之年,他们居然还能看见三皇子那个冷面阎王笑?
他不止会笑,他还有说有笑,还一直在笑……这让那些大臣觉得他们没睡醒,还在做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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