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属下,正是远在南疆带兵的那位刘家远亲。
这事儿,让皇帝震怒,下旨大理寺彻查此事。
又过了一天,大理寺突然慌慌张张的求见皇帝,说是有要事求见。
那一日,大理寺的官员与皇帝在勤政殿待了半个时辰,谁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什么。
只是在大理寺的人走了之后,皇帝立刻召见了太子。
太子离开之后,皇帝才召见了兵部尚书刘长松,让他跪了一个时辰,再严加斥责一番,最后罚俸一年将人给打发了。
刘长松一瘸一拐的从勤政殿出来,出了宫坐上马车,就见马车内早已有人在等着他。
见过四殿下。刘长松连忙行礼。
萧遥伸手一把将人拉起,扶着人坐好,沉声道:这是在宫外,我们是一家人,舅舅不必多礼。
刘长松眼里露出一点笑意,说:四殿下重情,我却不能不懂规矩。
萧遥叹了口气,喊了一声:舅舅。
刘长松摆摆手,没再多说。
萧遥伸手按了按他的膝盖,担忧的问:舅舅,你的腿没事儿吧?
没事儿,刘长松语气轻松,这点苦头我还是能吃的了的。
萧遥抿了抿唇,最后说:我没料到太子居然敢正式跟刘家撕破脸,这次的事是我连累了舅舅。
四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事儿不怪殿下,迟早都有这么一天的。
顿了顿,刘长松又说,我只是不知,御史台里居然还有太子的人。
萧遥蹙眉:这事儿我也没料到。
还是云丞太废物了,刘长松语气里有些不满,身为御史大夫,却连手底下的人都管束不住,竟然让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弹劾我们。
舅舅消消气,萧遥伸手拍了拍刘长松的手背,道,云丞那边,我会跟他谈谈的。
刘长松点了点头,心里到底还是有些看不上云丞的。
说起来,也是那狗东西不争气,连自己的屁股都擦不干净,尽给我惹麻烦。刘长松沉声道,幸好他远在南疆,如今战事胶着,陛下不会轻易临阵换将引起一丝意外。否则这事儿,绝不可能就这样轻易过去了。
萧遥没接话,一直沉默着。
刘长松偏头看他:你在想什么?
萧遥皱着眉头,缓缓的道:舅舅,我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刘长松挑眉:你想到了什么?
你说,太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萧遥沉声道。
不可能,刘长松一口否定,他没有消息渠道,更没有那个脑子想到那里去。你别多想了,他只是单纯的想给咱们找麻烦罢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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