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熟练,调笑的语气更是拿捏的恰到好处,一看就知道没少来。
老鸨的脸笑出了花:想想想,可想死秦公子了。
秦蓁一边往楼上走,一边问:红雪姑娘呢?
没良心的,老鸨斜睨她一眼,说:一边问我想不想你,一边却只念着红雪姑娘。
秦蓁笑了几声,安抚道:妈妈在我心里,无时无刻都在。
老鸨推她一下,笑眯眯的说:就你这小嘴抹了蜜,专会说甜言蜜语。
说罢,带着秦蓁到了红雪的房门前,说:萧公子也在里面呢,刚来不久。
秦蓁:没事儿,我们一块儿玩。
老鸨意味深长的看一眼秦蓁,说:知道你们关系好了。
她推开房门,等秦蓁进去了,才又将房门关上,还不忘隔着房门嘱咐:秦公子有什么吩咐,喊一声便是。
秦蓁随口应下,抬脚进了内室。
屋子里,红雪正在抚琴。
萧遥就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拎着一壶酒,半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
秦蓁走过去,抬手将萧遥手里的酒壶抢过来灌了一口。
哎哎哎,我的酒!萧遥睁开眼,着急的道:这酒可是我去父皇的库房里翻出来的,贵的很。哎呀,你少点喝,你这样牛饮,怎能尝到酒味儿?
秦蓁又灌了一口,这才重新将酒壶扔给萧遥。
萧遥一晃,酒少了大半,顿时一脸痛心:你、你可真是……这么好的酒给你喝,可真是浪费!
矫情!秦蓁翻了个白眼,说:酒不就是拿来喝的?
跟你说不清楚!萧遥气道:那些人说的对,你就是没见识,野蛮人。
秦蓁冷笑一声:你包姑娘的银子还是我这个野蛮人的呢,你还给我?
萧遥神色一顿,随后立刻露出一张笑脸来:都是朋友,说什么还不还的?
他看一眼红雪,又说:这银子拿来包红雪,那不是为了保住红雪的清白吗?你也不愿意红雪一个好姑娘被毁了是不是?
秦蓁嗤笑:你这么怜香惜玉,你倒是自己掏钱,别来找我借啊?
萧遥起身将酒壶塞进秦蓁的手里,说:不就是酒吗?你喜欢,我回头又去父皇的库房里偷……拿一下,保证让你喝个够。
秦蓁满意了,拿着酒壶回了红雪身边,往红雪身上一靠,说:红雪妹妹,给弹个催眠的小曲。
红雪侧头看她一眼,有些心疼:昨夜又没睡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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