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明明是如此亲昵的词语,可从他口中听来,却多了几丝无端而来的压迫感。
和你没关系。
那大小姐就没有别的想说的吗?李行问得近乎咄咄逼人。
你要我说什么?难道我每天去哪还要和你备报?舒窈心生不满。
李行指骨越收越紧,他深吸一口气,难以自持地出声:我说过…你是我的!
舒窈忍耐许久,还是受不住他宛如审讯犯人的语气,压抑一天的情绪一瞬间炸开,一时口不择言:我也说过,我讨厌你,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轮不到你来管,你也没有资格管我!
空气里弥散着剑拔弩张的气息。
好似回到从前。
原来一切都是痴人说梦,白费一场啊,李行啧一下。
舒窈咬住牙关,李行依旧坐在那儿,面无波澜,好像什么也没听见,只一双眼睛,如寒潭积水,不见生气。
他慢慢地,慢慢地,垂下眼睛。
又轻轻扯了下嘴角,想要露出一惯似笑非笑的模样:大小姐究竟要我怎样,才能记住我说的话?
你不也记不住我说的话?凭什么要我记住你说的。舒窈不甘示弱。
李行胸膛微震,他从喉咙深处滚落出道道笑声,清晰又低沉的笑在四下无人的夜里飘荡,在她耳膜边渐渐放大。
听着疯狂又刺耳。
真是有病。
舒窈再不想听,转身就要离去。
可她还未踏出餐厅,李行动作飞快,只见一道如风的身影从后窜了上来,舒窈还未反应过来,一只手便将她压在餐厅的门上。
她的脊背被迫紧贴在冰凉的门板上,李行用力扣住她,他目光幽冷,慢慢笑着问:大小姐说我没有资格管你,那你觉得谁有资格?
两人都被点燃。
他眼底藏着硝烟般的怒火,一忍再忍也压不下,要将她也烧干净。
她身上也窜起汹涌腾腾的怒气,恨恨瞪他:绝对不是你!
我忍了这么久,只想等大小姐心甘情愿,可我忘了,大小姐眼里永远都没有我,恐怕也永远不知道我每天忍耐得有多辛苦。李行在她耳边温声细语,一手轻轻扣上餐厅的门,一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又被舒窈一下躲开。
宝贝,你知道我每天看着你在这张桌子上吃饭时…在想什么吗?李行用着低沉而愉悦的声音娓娓道来。
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闭嘴!!我一点也不想知道——舒窈想要捂住耳朵,可她的双手被他死死钳住。
她被迫听下去。
听他将内心深处的欲潮渲泄。
我在想——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脱光了,按在这张餐桌上…李行用舌头舔着她的耳朵,热气爬进耳窝,他笑容病态:狠狠干你。
当那些见不得光的阴暗臆想、下流欲望都暴露在她眼前时。
他兴奋到发疯,眼尾染上欲红。
你这个变态,你放开我!舒窈心跳如雷,面红耳赤。
是你逼我的,怎能怪我?李行目色森寒,笑得无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