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重生了: 守寡后我重生了 第66节华阳捶了他一下,然后摸出帕子,将他额头、鼻翼、鬓边的汗珠一颗不落地都擦掉。
终于爬到山顶,陈敬宗将她往一块儿能当椅子的大石头上一放,再抢走她的帕子,绕到另一边喘气去了。
华阳看着他气喘吁吁的背影,心想,以后她就是想再这么过一次生辰,陈敬宗大概也不愿再伺候。
趁陈敬宗还没回来,华阳前后左右地观察了一圈,只有到了山顶才能看见的宝贝,在哪儿?
陈敬宗喘够了,解下腰间的水袋,咕嘟咕嘟灌了好几口。
喝吗?
他走过来,坐在华阳身边。
华阳发现他衣襟湿了一块儿,不知是方才出的汗,还是不小心洒落的水。
她小口小口地喝了些水,问:宝贝呢?
陈敬宗往她身后看了眼:再等等。
这个暗示太明显,华阳侧过身子,重新检查身后的地面、草木,试图发现宝贝痕迹。
忽然,陈敬宗将她抱到了腿上,再轻轻扣住她的后脑。
华阳顺着他的力道抬头往前看。
凤凰山下是长湖,长湖水清又广阔,烟波浩渺与天相接。
天际是一层靛蓝色的云,此时此刻,一轮火盘似的红日正一点点穿过云层,露出面来。
灿烂的红霞铺满天边,也映红了湖面,瑰丽的霞光随着水波荡漾过来,一直蔓延到凤凰山脚。
华阳的眼中,也被这一幕日出的壮丽满满占据。
陈敬宗只是抱着她,等她终于有了动作,他才道:这样的礼物,能否让你终身难忘?
华阳不想叫他得意,道:日出而已,算什么稀奇。
陈敬宗:我送的可不是日出。
华阳不解:那是什么?
陈敬宗别过她的脸,看着她道:是一轮华阳,你说,算不算宝贝?
华阳:……
她能说华阳不是宝贝吗?
她哼了哼,拿开他的手,继续看远处的日出、湖景。
当远处的人家屋顶飘出缕缕炊烟,陈敬宗重新背起华阳,带她下山。
原路返回船上,换富贵赶走马车。
陈敬宗继续往湖中心划船。
华阳打湿帕子,坐在船舱门口的小凳子上擦脸,一边欣赏湖景一边问他:接下来做什么,游湖?
陈敬宗看她一眼,问:起那么早,不用补觉?
华阳在他眼里看到的可不是补觉。
她立即将门板关上,挡住自己陡然发烫的脸。
重新回到湖中心,陈敬宗放下船锚,进了船舱。
他从这头进来,华阳从另一头出去,只叫陈敬宗瞧见一抹白色裙摆。
陈敬宗笑了下,分辨她的脚步声,他打开南面的窗户。
华阳听到动静,朝这边看来,就见陈敬宗正在脱衣裳。
她瞪他一眼,继续看湖景。
船舱里备了两个水桶,陈敬宗拎起一桶放到身边,打湿巾子,一边擦拭一边与她说话:早晚都要进来,有何好躲的。
华阳背对他道:谁说我还想进去?
陈敬宗:你不进来我就出去抓你,船就这么大,你不是白费力气?还是你话本子看多了,也要跟我演一场恶霸强占小船娘的戏?
华阳捂住耳朵。
陈敬宗关上窗户,没多久,水声消失了。
华阳警惕地看过去。
陈敬宗果然披上外袍,从船头这边跨了出来。
华阳心跳加速,都没看到他的脸,忙不迭地跑到船尾这边的舱门前,躲了进去。
陈敬宗故意慢悠悠地在船上绕了一圈,再进船舱时,发现她没有跑,而是钻进了被窝,一双绣鞋散落在地板上,一只脚尖朝南,一只鞋底朝上。
早上的湖波要大一些,船身左左右右地晃动着,好像喝醉了酒。
陈敬宗来到床边,拍了拍被人裹得紧紧的被团:你这样,算不算请君入瓮?
被窝里传来她闷闷的斥责: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