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我得到的情报有限,这家伙,早就具备了独自一人斩灭太虚的实力了!
说书人主要负责中域,自然对中域的情报了解更多。
而知道得越多,他面色就更加凝重。
岑乔夫也是被他的介绍吓了一跳。
他在白窟中听首座讲过这家伙,但从没想过区区一个王座,竟然能有如此威能。
这简直可怕!
徐小受感觉喉咙有些干涩,您说的他能斩太虚,是普通的太虚,还是说……
太虚,有普通的么?
说书人一句反问,直接将徐小受噎得差点脑梗发作。
这尼玛是变态么!
我徐小受以先天修为,外加阿戒之威,勉强斩了一个王座已经很不错了。
您这王座,能斩太虚?
暗自瞅了一眼身前的蒙面人。
徐小受总算明白这个世界为何还有连第八剑仙都能斩废的存在了。
敢情,天才都是扎堆的,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
小丑,才是自己一人呀!
……
嘭嘭嘭……
地面一个个大坑爆开,像是被大冰雹给砸出来的。
但这不是冰雹,是雨!
雨势汹汹。
宇灵滴伸手触摸着滂沱大雨,雨滴从他的身体透过,每一滴雨水穿过躯体,他的气息便能更甚一分。
无月前辈,这不像您的风格呀?
他抬起了头,笑眯眯的眺望远处:您把我叫来这边,就是为了让我亲眼目睹您放纵圣奴的离去?
这不让我看到还好,我看到了,怎么回去交差?
让我当做看不见?
宇灵滴苦恼的摇头:这我可没法做到。
我也是。
三十三号在一侧瓮声瓮气的说着,还伸手挠了挠头:殿主要我做个诚实的孩子。
徐小受立马被这大高个给吸引过去了。
即便声线模仿得再像,他依旧能从这大高个口中听到那一丝丝机械音。
天机傀儡?
徐小受想到了阿戒。
不出意外。
阿戒是初代,道穹苍的残次品。
这家伙,应该便是其得意之作……完全体?
几位。
宇灵滴将目光收回,落到了横在前头的岑乔夫身上。
废话就不多说了,分配对手吧,我负责一个。
他竖起一根手指,指向了……
徐小受!
小石谭季?
徐小受脸色瞬间黑了起来。
这尼玛此地三个大佬,您就挑软柿子捏?wωω.BíqúGêxχ.℃οm
观你这修为,不到宗师吧?
宇灵滴面色多了一分好笑之意,我很是好奇,这等修为,你是如何活着走出来的?
从白窟,以及从无月前辈的威慑中。
他目光下移,停到了徐小受手上的有四剑。
有这剑在,无月前辈必然不可能放过这小子。
但这家伙此刻还活着,便已经说明了什么……
我也很好奇,你是如何破开我的‘花香故里’的。
远远的突然飘来一道清冷声音。
随即,徐小受便瞧见天边莲步方寸间,迈来一个脚踩海棠的白衣男子。
乍一眼瞧去。
徐小受总算是久违的看到了所谓前辈高人的模样。
那宛如谪仙一般的气度,再加上手中轻拈着的六叶海棠花,活脱脱的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官啊!
徐小受下意识的瞟向了说书人的方向。
这种类型,应该是他会喜欢的吧?
果不其然。
说书人在看到来人之时,脸色当场涨得通红了,面上止不住的绽放出了无尽灿烂。
海棠儿哥哥!
滋——
徐小受一声鸡皮疙瘩直接竖起。
那娇滴滴的声音,简直能给死人都唤挺起来。
等等!
他们认识?
徐小受脑海灵光一闪,瞅着说书人那不似有假的兴奋,猛然意识到了一个关键问题。
我们的人?
他转头对着岑乔夫发问。
嗯。
岑乔夫点头:圣奴座九,北域七断禁‘花香故里’负责人,海棠儿。
嘶!
北域!七断禁!座九!
徐小受甚至没见过这所谓的海棠儿,但光凭那简短的几个形容词,已经能想象到来人的实力了。
这,就是圣奴的底蕴?
想走了,就有人一波波过来接送?
蒙面人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看着在远空驻足,避免说书人直接扑上来的海棠儿,他反而皱眉问道:你怎么也过来了?
我不过来,你们搞得定么?
海棠儿顿了一下,道:走出这里,外围还有七百圣神卫等着,即便穿越七百圣神卫的封锁……
他扭头看了眼宇灵滴,道:爱苍生的邪罪弓,也在盯着。
哦?
蒙面人眉头一挑,有些讶异,他不是在盯着神亦?
海棠儿面色无波无澜,连久别重逢的半分喜悦都看不出来。
要不是蒙面人在和他交谈,外人甚至瞧不出来二者是认识关系。
他只冷冷说道:一个能蜗居桂折圣山,整片大陆却都在其射程范围内之人,盯一个,和盯两个,有什么区别?
蒙面人眸色再泛讶异。
整片大陆?
嗯。
你被射了?
……
海棠儿突然沉默,蒙面人无声的低下了头。
都在进步啊……
他沉吟许久,叹息一声,终于是将目光再度放到了那宇灵滴身上。
这位朋友。
说着上前一步。
徐小受在后头看得有些愕然,听这语气,莫不成这俩也认识?
他八尊谙,面子大到了这个地步?
他,想干什么?
情理之外,但预料之中的画面再度出现了。
蒙面人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直直走到了宇灵滴和三十三号的前头,这才止步停下。
他诚挚说道:方才听二位的口气,应该是和海棠儿有过一番误会,但如今我在这里,给个面子,这事儿就过去了,如何?
自从遇到了徐小受,蒙面人发现了一种比剑道更为高效的战斗方式。
说道。
这是一种兵不血刃,便可以终结一切的超级灵技。
非脸皮厚者用不出来!
放在往日,他自诩不可能如此作为。
但今时今刻,什么事情,蒙面人都觉得自己可以尝试一下。
最起码,他方才便成功用一个人情,搞定了原本可能会对圣奴造成重创的苟无月。
宇灵滴呆住了。
他仿若重新认识面前这人一般,惊问道:你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苟无月都给我面子了,他是你的前辈,你不考虑效仿跟随,也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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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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