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大人们有很多考量,真不是自己能随便瞎玩的。
但是……崔文璟低声自语:如果悄悄试了真是,那就有意思了……
崔元央眼睛又亮了起来。悄悄试,我去偷了给他试,岂不就是悄悄试?排斥就放回去,无事发生,亲和的话……
崔文璟道:早上又审你三哥,暂无结果。今晚元雍也回来了,在祖祠最后一次会审,你要不要旁听?有些事情或许你自己对个质更好。
崔元央垂首道:我……不太想……要不这事就算了吧……
胡闹!你觉得自己的命不要紧,崔家倒觉得揪出内鬼更要紧!算了?崔文璟冷冷道:这一次,说不定要动用清河剑了。
崔元央怔了怔。
正如赵长河疑惑的为什么要把宝剑藏起来不用,因为清河神剑,浩然正大,海晏河清,奸邪宵小,无所遁形。然而神剑有灵,出必染血,崔文璟的实力控剑是没有问题的,但也很难做到连分心的时候都还能让神剑老老实实的程度。
这世道哪有几個正人,就连崔文璟自己都算不上,万一啥时候一个疏忽,剑到处砍人,甚至抹脖子,崔文璟还要不要做人了?
但专门动用的时候,那肯定没问题。
这次的事真麻烦到了查都没法查,需要动用清河剑的地步了?
崔文璟说到这里,显然心情也不好起来,拂袖道:好了,赵长河吸收顺利,要醒了,你自带他休息休息,为父还有些事。
赵长河果然就在此时睁开了眼睛,眼中血色狰狞一闪而过。
崔文璟要走的动作都顿了一下,吃惊地转头看他:你……血煞功四重?给你吃的是内功经脉之药,你怎么不声不响把外功玄关给破了?
赵长河憨厚地笑笑:我这个内功有点特别,可以融合助推外功气血的,之前不够力度,小溪经脉嘛撑不起多少真气,这药一吃,发现真气汹涌多了……这些天江湖历练,外功血煞积累已足,央央之前给我喂的一些药也是有助于气血大补的,想想是不是可以试试配合现在的真气强度冲一下,就试试了……
崔文璟抽了抽嘴角。
说得真简单,跟吃饭一样。
上一次赵长河出北邙时,乱世书上的话犹在眼前,赵长河习武方四月,玄关破三重,现在这也就五个多月,四重了。
虽然还有些偏颇,他现在外功四重,内功还在三重,只是作为外功的助推剂使用,严格来说算不上真正的内外兼修。但这个效率已经极其离谱,崔文璟脑子里搜索了一大圈,竟然找不到比他更快的前例。
他老崔小时候,刚练五个月那会儿,一重都没破好不好……
当然情况不同不可比,他家玄门内功讲的就是打好底子循序渐进……但也能说明赵长河的体质根骨、以及悟性资质,都是万里挑一的,唯一的缺陷就是习武太晚经脉定型而已。若是真能解决这个问题,他的成就……
崔文璟不动声色,背着手悠悠离去:还可以,行为果断……但还不算特别效率,比老夫当年差远了,不可骄傲,有待进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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