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长河抿了抿嘴,竟有些犹豫。
昨晚梦中之言,反应的是内心的忧虑。思思究竟可不可信,和她纠葛过深是不是好事?不提别的,单是以前灵族侍女们说过的,如果和她交合,可能中蛊……那就再也身不由己。
这是罂粟,有毒的。
见他竟似犹豫的样子,思思明明此刻并不想做,眼里终究还是有了少许难过。
她想了片刻,咬着下唇,捉着赵长河的另一只手,塞进自己怀里。
赵长河:?
思思低声道:给你玩啊……真的不敢做,这也不敢玩?
赵长河顺手把玩着,忽然道:不用来吊着我拿捏我了?
思思被揉得下意识喘息,吃吃地笑:这不是已经被你拿捏了么……
赵长河叹了口气,低声道:思思,我们摊开说话,好么?
老爷可以把我衣服摊开呀……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气氛安静了一阵子,思思轻笑道:老爷忧虑的怕不是自己能不能吃得住我,你怕的是灵族势力崛起,眼见有机会席卷苗疆,你怕风雨飘摇的大夏再经不起灵族北上插刀吧。
赵长河不答,默认了这一点。
这不仅是思思的问题,而是整个族群的问题,并且可能绵延后世,在将来的某一天爆雷,那他赵长河就是千古罪人。
或许从一开始,这种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就无关男女,而是涉及了更深的范畴,关系注定无法如别人一般纯粹。
唯有一个办法,让这支族群彻底跪伏在自己脚下,奉为神明,成为信仰。
这不是征服思思一个人就行的……但她确属关键环。
赵长河想了一阵子,忽然道:我要做真圣使。
思思的笑容依旧:圣女此刻不是正在侍奉圣使么……
赵长河道:你知道我的意思。
思思笑道:老爷的胃口可真大……竟不满足于收个丫鬟。
你知道,我并不想奴役谁。
思思信你,但别人未必。
赵长河正想说什么,心中忽地一愣,转而道:你信我?
思思抬头看着他,低声道:长河……
这不知道是不是她第一次这样称呼他。
思思不是狼心狗肺。思思柔声道:我已经说过了……你若信我,我便不负。
赵长河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见思思探着两只晶莹剔透的小脚丫,伸了过去,轻轻夹住煞气满溢之处。
赵长河瞪大了眼睛。
老爷不就是喜欢这小脚么,就让它伺候好不好……思思轻轻吻着赵长河的脸颊,柔声道:思思愿意伺候老爷……只是灵族不行……我刚刚带着他们摆脱,不想让自己做的所有事情成为笑话。思思一个人做老爷的丫鬟就好了……
她上下轻动着,咬着下唇道:何况别人也不像思思这么好骗。
赵长河手心享受着软弹柔滑,龙雀又被小脚按摩,那是真的爽到飞起。
他吁了口气,慢慢道:但是思思……
嗯?思思抬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老爷想要真的?我怕的是老爷自己不敢呢。
我是想说,只要你信我就够了,我不奴役谁,无论他们,还是你。赵长河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至于别人,他们会心甘情愿地跪在我面前。
思思目光闪闪地看着他,明明并不信他这句吹嘘,口中说的却是:思思只想老爷奴役我……
赵长河悄悄附耳:有你跪的时候。
瞎子:呕……
妈的怎么一大早过来,你们还在做这些名堂啊……不仅还在做,居然还在说跪着那啥的事。
结果刚弯腰作势要呕,赵长河煞气爆发,尽数喷在了她身上。
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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