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庆凡笑道:很好啊,叔叔姨姨对我很热情,小姨子很漂亮,小舅子很听话。
李婉仪嘁了一声,显然很清楚他这是玩笑话,不过随后还是很认真的警告道:你别打歪主意啊,那是我妹妹。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再说你妹妹也没你好看啊。
要是她比我好看呢?
怎么可能?我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人存在。
苇庆凡义正辞严地坚守着自己的观点,就算有,在我心里面学姐也始终都是最漂亮的那个,世上千千万万人,李婉仪只有一个。
李婉仪哼了一声,像是有些迟疑,然后还是问:你会不会很失望啊?
失望什么?
我家啊。
为什么要失望?
苇庆凡笑起来,我又不指望烤着娶媳妇发财,而且学姐这么能干,我们俩靠自己,很快也会发财的。
嗯。
李婉仪嗓音甜美的应了一声,又道:对了,你知道么,莆田这里说的不是闽南话诶,就是莆田本地话,叫莆仙话。
是吗?
对啊,我一直以为她家说的就是莆田话呢……不过反正对我来说都一样,叽里呱啦,我也听不懂。
两人闲扯几句,李婉仪道:那你小心一点开车,我不跟你说了,我还在王娇家里呢,准备要回去了。
好,那你路上也小心,随时给我打电话。
嗯,拜拜。
苇庆凡回到家里,陪着黄花把去学姐家的见闻跟老妈聊了聊。
王淑华还是更关心李父李母的性格,苇庆凡自然是捡好的说。
王淑华原本多少有点担心李父的残疾问题,听说可以拄着拐杖行动,稍稍放下心来,随后又道:这还没哪到哪呢,就跑人家家里去了……
苇庆凡笑道:学姐不是也在我们家住了一年吗?
那能一样吗?
王淑华瞪他一眼,随后又记起来另一件事情,板着脸道:我警告你啊,既然已经有选择了,就跟那个黎妙语保持点距离,不要整天往我们家里带。
我什么选择啊?
苇庆凡打死也不承认,我跟学姐关系挺好的,跟黎妙语又没关系……再说我也没经常领黎妙语来啊。
你别跟我打马虎眼。
王淑华压根不听他辩解,严肃警告,你要是真敢做出什么有辱门风的事情,到时候我跟你爸打断你的腿!
我们家什么时候有门风了……
苇庆凡小声滴咕,见老妈扬起手,赶紧撒腿熘了。
这件事情之后,苇庆凡的生活很快回归了正常学生的节奏,除了国庆节又跑了厦门一趟之外,其他时间大多都在为高考做准备。
也会看课外书,但开始有选择的精读,把《毛选》又开了一遍,寒假也就来到眼前了。
在此期间,除了学习、看书、谈恋爱,他唯一不像是学生做的事情,大概就是股票了,会认真的关注。
六百万的资金早已经全部砸了进去,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千四百万,收益率高达233%。
苟士昀对他鬼神莫测的选择已经彻底钦服,但显然并不相信苇庆凡是凭借眼光和实力做到的,因而不止一次在电话里面调侃自己这个名字应该送给他。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苇庆凡只告诉了李婉仪和黎妙语两个内人。
但有苟士昀在,那边还有一家人,因此黎树青显然也是知道的,据黎妙语说,未来岳父很不开心,因为虽然他也赚了不少钱,综合收益率有160%,已经很高了,却远不如苇庆凡。
苇庆凡嘴上安慰完妙妙,暗暗得瑟了好几天。
时间在一张张试卷上痛苦而迅速的流逝,随着天气越来越寒冷,年关的脚步越来越近,高一高二都放假了,往日拥挤喧嚣的校园再次空荡下来。
国内各高校的放假时间不一,但通常来讲,南方的高校大多暑假长而寒假短,北方的高校则是暑假短而寒假长。
苇庆婵刚过腊月就回到了家里,而李婉仪本身放假就要晚,随后又因为网店的时间拖了好些天,知道腊月二十三这日才终于回到源县。WWw.ъīqúgèχχ.còM
似乎是为了迎接她的到来,前一天晚上,2007年的第一场冬雪终于飘飘洒洒的落了下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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