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是我的女儿,是我和蒋棹唯一的孩子,我露出温柔的笑,把吐司放在一旁,笑着说:知道呀,但是贝拉怎么忽然问这个呢。
对面的小女孩垂下了眼帘,睫毛很长,浓密极了,妈妈会和爸爸离婚吗,我感觉妈妈不爱爸爸啊,也不爱哥哥,而且为什么只有我的家里有年龄比我大很多的哥哥呢,别的小孩子都没有。
贝拉消沉极了,她的头也抵在了自己的平板上,声音小小的,也很低:而且,妈妈和爸爸见面也很少啊,我想去加州看你,爸爸怎么都不同意,我想妈妈了,我也想跟妈妈一起打网球。
汪!
屏幕那端传来了小狗的叫声。
萨摩耶冲到了贝拉的身边,它长大了不少,甚至连身边都多了只跟它一样毛茸茸可爱的小萨摩耶狗狗。
贝拉把小狗带到了屏幕前,妈妈,爸爸买了大房子,你快回来吧,我和bruce还有它的小宝宝在家里等你。
我忍不住笑了。
你再不回来的话,我会怀疑你是不是要跟爸爸离婚了,贝拉凑近屏幕,小心翼翼的说,最近有很多人在追你吧。
贝拉。一旁,男人冷淡而傲慢的嗓音响起。
小女孩连忙扭过头,爸爸!
我拿起了吐司,漫不经心的吃着。
很快,那道锐利而天然带着上位者压迫感的视线从屏幕那一侧传来,蒋棹的眼眸深沉,带着让人分辨不出的情绪,他静静地抱着贝拉,看着我:别听贝拉胡说。
我知道。我撑着脸,看他,我和蒋棹又陪着女儿玩了一会儿,她有些困了,蒋棹便让佣人抱着贝拉去隔壁房间休息。
蒋棹,我有多久没有见到你了。
二十四天。
谢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