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北宸皇室到现在还没有子嗣,是不是要提醒女王要抓紧这方面的事情了?可想想女王以往的种种铁血手段,众人都缩了缩脖子,不敢先出头。
要不哪天去皇太后的耳边吹吹风?女王对皇太后说的话应该能够听得进去吧?ЬìqūGéΧx.℃OM
桑臣和桑渠都是杜梓书手把手教导出来的,姜蝉观察了他们十来天后,也放下了大半的心。只是在临行前,交代他们注意着庆朝安插进来的那些探子们,别让他们打探到什么重要的情报。
小姐,既然知道对方是探子,干吗还要留着他们?不如一次性解决算了!路上,博古梗着脖子,还有点不乐意。
博达瞟了他一眼:你个莽夫,杀了他们容易,可若是对方再安插别的人手呢?不如像现在这样,把人放到眼皮子底下,他做什么我们都看地清清楚楚。
姜蝉:不错,把人握在我们手里,别人知道的消息也都是我想让他们知道的,这样不是更好?
杜梓书坐在马车上:这样甚好,甚好!
看着杜梓书苍白的面颊,博达抿抿唇:小姐,要不这次我和你一起去取火芝吧?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姜蝉:有什么不放心的?到时候你在外面接应我,我去去就回。
看博达还想说什么,博古一巴掌拍上他的肩膀:你对小姐的身手也什么不放心的?小姐厉害着呢,寻常人哪里是她的对手?
博达撇嘴:可小姐……
姜蝉抬手:博达,要不咱们比划比划?
博达立马摇头:不了,不了,我就在外面接应小姐好了。
开玩笑呢,他和小姐切磋,那是让小姐按着他在地上摩擦吗?她和博达等人都是轻装简行,穿着打扮都很低调。
从北宸出发向南,每每经过城镇村落,看大家生活地都很惬意,百姓们不再面黄肌瘦,家家有余粮,户户有余钱,姜蝉是成就感爆棚。
越是往庆朝的边城走,这种感受就越是深刻。在边城里,有好多北宸的商户在这里开设店铺,变成热闹地不行。
牵着马匹走在边城的大街上,姜蝉眯眼:上次来边城,还是七年前,如今边城可是大变样了。
博达:可不是?边城现在可富庶了,每年来往这里的商户不知道有多少。
杜梓书:开通互市的决策是再英明不过的。
姜蝉颔首:咱们也赶了一个月的路,先在这里歇歇脚吧,梓书这一路舟车劳顿,也着实要好好休息一番。
博古:梓书太瘦弱了,等以后调养好了,可要好生锻炼。
杜梓书眯着眼扫了扫博古的大块头,算了,他和这么个莽夫有什么好说的?他知道博古没有坏心,只是博古说话向来耿直罢了。
这日清晨,姜蝉刚刚结束修炼,忽然窗口处传来几声笃笃声,姜蝉推开窗户,一只神俊的海东青飞了进来。
它在房间中盘旋了一圈后,最后落在姜蝉的肩膀上,金色的喙在姜蝉的长发里拱来拱去,和姜蝉亲密地不行。
姜蝉揉了揉海东青的脖子,回来了?信可送到了?
海东青发出一声清亮的长鸣声,语气里满是得意。姜蝉捏了捏它的嘴巴:知道你最能干了,午饭我给你做烤鸡。
博达咽了口口水:小姐,我也想吃。
博古冒了出来:多刷点蜂蜜。
杜梓书站在最后面,三人将姜蝉房间门口堵地严严实实。
姜蝉顶着海东青走过来:起这么早?梓书没有哪里不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