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故事啊!
虫儿在热吻之中完全发软,他吻的好深好重,若不是小手抱著他,只怕她早已滑落瘫软在地。
你谁也不是。虫儿双眼迷蒙,身体泛起激情的热度,她的脑袋险些已无法思考。
谁也不是?独孤斩月有些分神。
那我在你心中……独孤斩月声音低哑的道,想及虫儿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暗指自己曾遭受的迫害与惊惧,他已经担忧得控制不住捏碎两只琉璃盏。
他也怕自己的个性,把她逼得太急。
斩月。
虫儿贼笑,跃过他胸口的起伏,路过劲腰的踟蹰,趁机将一只小手塞入那处,顽劣捻弄。
独孤斩月瞬间引爆了全部的抑制力。
他憋的太久,如同堤坝奔泄。
斩月,你是那滴蜜汁,纵然四面楚歌,但我终身都想舔个没完没了的,那滴蜜汁!!
……
虫儿傻笑了许久,直到华紫虞踩了她十几脚,某人才恍若初醒。
华紫虞很是佩服道女人在恋爱中果然是最容易耽溺的一方,如果不能保持着绝无仅有的理智与冷静,最后恐怕连渣子也被男人吃得干干净净。
虫儿笑魇不减,我怎么觉得你这话里酸味颇重,而且,我有那么明显吗?
华紫虞直指她的脸,就一个字,浪!
虫儿居然不生气,呵呵笑道姑奶奶今天就是洪湖水,浪啊浪!
华紫虞白眼猛翻又斗几句,才转为正题道昨晚你去办的事情如何了?
华紫虞笑也不是杀人放火,况且今天就能出效果,不过……她又不笑了,你昨天是不是惹六皇子动气了,为什么我昨日返回炪煬宫,感觉他看我的视线,冥冥中有些排斥呢?
而且,回去栖殿后,曾雪琼缠着我说,非要我讲什么蜜汁的故事,幸亏我推说自己累瘫了,才把她骗走。
蜜汁,蜜汁。
以后,她的蜜汁,谁也不能舔!
虫儿腆笑,把那个故事给华紫虞重新讲述一遍,华紫虞听后沉思不已,好好好,念为欲驱,人生不过如此,我们都在己欲的漩涡里行走,或生或死,这个故事真是极好的。
虫儿,跟你这样的女子打交道才最轻松自在!唯恐对方会想偏,华紫虞继续道你的性格爱憎分明,我大约有些看出,这世间你绝对不会相信任何人,可是一旦相信了,你会比最真诚的人还真诚。
虫儿,你是个值得交心的朋友,你的境界,跟这岛里的哪一个女人都不一样。
虫儿不应。
华紫虞道希望,我最终能跟你做朋友。
想跟她做朋友的,华紫虞真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