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大会,陈宇又拿着一株七叶一枝花赶了回来。
李欣将在手中把玩了半天绿意欲滴的万年青递给陈宇,昨晚,你就是用这两种药替我解毒的。
嗯,而且药效不错。不确定你体内的毒素是否清除干净了,还是换一次药比较稳妥点。说罢,陈宇将两株草药塞到嘴里咀嚼。
啊,别吃!李欣惊声大叫。
陈宇咀嚼着草药,含糊不清地说:我不是吃,而是将药嚼烂好给你敷上。
我知道,可是,可是……吞吞吐吐了半天,李欣羞怯地说:我刚刚没洗手。
陈宇皱着眉头盯着李欣,一时半会回搞明白,她有没有洗手和自己嚼草药有什么关系。
见陈宇不解的看着自己,李欣的脸越发的羞红,我刚刚方便,没洗手,还拿了那药玩了半天……
声音越说越下,到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哪有那么多穷讲究啊,哥不介意的。陈宇吐出嚼烂的草药,又塞了一些入口。他明白李欣的意思,也是真的不怎么在意,明晚他还用嘴替她吸蛇毒呢。
嚼好草药,陈宇捧在手上,为难的看着李欣,你是自己敷,还是我帮你。
李欣羞垂着头半晌不语。看着陈宇手中的草药烂乎乎的她觉得恶心,没有勇气用手去碰。
可是不碰那些草药,就只能让陈宇帮忙敷药。
莲藕般的小手被陈宇抓着,实在让她羞的无地自容。
处于两难之境,李欣又羞又急,一时半分拿不定主意。
怎么,痛吗?陈宇关心的问道。
不,不是,是,有点痛。李欣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羞人的换药过程极其漫长,仿佛有一个世纪那股漫长,李欣像是被抽干了全身力气般软软的没有力气。
取出瑞士小刀递给李欣,陈宇说:割点布条包扎一下,等会走路会有摩擦,我去准备早餐。
嗯,好。李欣接地瑞士小刀,接陈宇的吩咐行事。
直到将伤口包扎好,李欣的脸依然红的似乎能滴出血来。
陈宇,我认真的求你一次,千万别说出去。李欣来到陈宇身旁,央求着说。
放心,这是你我之间的小秘密,谁要是说出去,烂舌头。陈宇保证着说,虽然这誓言听起来很幼稚,但是却让李欣很是受用。
谢谢,真心的。李欣微微点头,相信了陈宇的誓言。
有陈宇在身旁,李欣赶路时感觉安全多了。
她必定是个娇生惯养的女孩子,而且还是个大明星,平时哪里吃过这等苦,不停的在山林里赶路。她一个时,都是走走停停,一遇到不对,就躲起来。
像今天这样不停歇的赶路,还是她人生中的头一回。
尽管有陈宇拉着省了不少力气,但是李欣还是累的气惴吁吁,大呼小叫着说不行了,再也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