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被捕捉运走了,它只是看着恐怖,没有攻击人。闵随眼都不眨编织新的谎言,他心脏依旧是痛苦的,但表情如常,医生检查过了,你只是惊吓过度,而我也没事。
很抱歉小原,今晚本来只是想和你一起走走,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
原烙音并不想这么草率地解决这件事,他寻找闵随话中的漏洞。
我不需要去做笔录吗?那么大的事情。
现在是早上九点了小原,我已经去做了笔录,还签订了保密协议。闵随又加入新的戏份,至于你。
他闷笑出声,很是悦耳。
我不想让你牵扯到这样的事情,笔录这样的小事,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
话语足够隐晦,原烙音却听懂了,但他还是心存疑虑,那依旧是直觉的力量。
小原,忘记这段不美好的记忆好吗?
可……
乌木香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血腥味。
闵随受伤了!
闵先生,您怎么了?他很着急,甚至去扯闵随的睡衣,如法炮制解开男人胸前的扣子。
闵随的伤也有保护他的原因。
但年轻的alpha显然没有想到更深层次的可能,男人只是顺从地靠在立起的抱枕上,偏过脸任由原烙音动作。
小原,可以轻些吗?
闵随的眼神脆弱又惹人怜爱,与他平日风格大相径庭,甚至还有几声微弱的哼咛。
有些疼。
原烙音解开最后一颗纽扣,映入眼帘的是胡乱缠绕的绷带,最上面一层已经被血染红。
这就是你说的没事!你不是说那东西没有攻击人吗?他有些生气,那么厚的绷带都浸透了血,可想而知手法有多粗糙,谁给你包扎的?
我自己。伤口的刺痛令男人呼吸急促,但爱人指尖沾着他的血无疑令他兴奋,他压制住想要吞掉原烙音的想法,继续说些甜得发腻的话,当时着急你,没太多时间,我也不大会。
本来就是皮肉伤,哪里有你重要。
原烙音没回应,只是拆开松动的绳结,取下无用的绷带,又在闵随提示下找到医药箱。
值得庆幸的是,医药箱中药品种类齐全得超乎想象。
他找到自己还算熟悉的伤药,将药粉倒在男人狰狞的伤口,最后用手指把药粉抹匀。
闵随快要疯了。
这点小伤对塔卢索来说不值一提,但伴侣的触碰带来刺痛的战栗,几乎让他收不住触手,想要永远缠绕在伴侣身上。
男人的眼神太过炙热,若以前是寒冰如今便是熊熊火焰,原烙音给绷带打上漂亮的结,再将纽扣一颗一颗扣好。
闵先生,您是不是喜欢我……这几乎就是揣着答案问问题,虽然不知道闵随的态度为什么如此跳跃,但对于他来说终究是好的,给你带来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