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协会到后立刻上来,我们要将伤害降到最低。
beta们对视一眼,还是选择退出选择先去疏散学生。
小原。闵随轻轻敲门,却换来一声未知物体砸在门上的巨响。
我是闵随。
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打砸的声音。
这样的僵持持续了两分钟。
退后,不要靠在门边。闵随抬头看去,登时整层楼的监控都失去作用,巨大的腕足缠绕在把手,一用力,门锁挤压变形。
拉开门的瞬间,一拳狠狠甩过来,直接打得他头偏过去。
闵随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感觉到自己口腔传来血腥味,脸的肿胀感很强烈。
原烙音终于从重影中看清楚来人,破坏欲倏地被委屈盖过,他站在原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不知所措。
等了好久好久,为什么闵随现在才来。
他脸上还带着止咬器,可能是佩戴得慌乱,连皮带的长度都没有调整,深深勒进alpha的侧脸。
过来。闵随这辈子就没被人打过脸,他向原烙音招手,最后还是牵住alpha的手把人拉进怀中,手疼不疼。
这双不受保护的拳头不知道攻击了多少东西,数不清的细碎伤口,还在流血。
对不起。原烙音的声音很轻,他看不清楚画面,瞳孔是涣散的,我不知道那是你,我没闻到你的信息素。
不怪你,我送你去医院,寝室的事情谢垣会来处理。闵随摸摸他的脊背轻声安抚,替他松开脸上的束缚,易感期的原烙音瞬间从猛虎变为一只嘤嘤叫的小狗。
幸运的是,他并没有再次陷入认知失调。
闵先生,我好热。原烙音全身都在发疼,抑制剂的副作用愈演愈烈,我头晕……抑制剂没用……热。
他的语言系统彻底紊乱。
没关系,很快就好了。闵随轻声道,掐起alpha的脸,还看得清楚我吗?
看不清。原烙音可怜兮兮地摇头,我什么都看不清,是模糊的。
大脑也受到激增的信息素影响,他的视觉暂时蒙蔽。
张嘴。闵随的声音忽然变得不容置喙,原烙音照做,男人的手指转化为细长无骨的触手,透过止咬器的空隙,伸进alpha的口腔,挤入液体。
这是什么,甜的。原烙音咂咂嘴,他只看得见黑色,而舌头告诉他那东西是微凉的,柔软的,有奇怪的圆形凸起。
像章鱼的触手。
好像没那么难受了。原烙音咂咂嘴,口腔中还残留着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