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式练成这样，没个十几年练不出来，黎助理要求过高了。”史伦看不出哪里一塌糊涂，十三岁开始练，还不够有天赋？
“练武看天赋底子”，黎瑞总不好说乔辰聿在觉醒者里拉跨，编造了一个自觉合理的天赋说，“当时老师最看好辰聿，结果没练成绝世高手，就算没练好。”
主位的格斗在总局垫底，这话传出来都没人信。
“很好了”，接话的史伦脸色茫然，似懂非懂。
他试着理解：天赋底子好认真练了没练好，到底是天赋好还是不好。
这是什么悖论说法。
说话间，乔辰聿摸了桌上的一颗塑料假枣，故技重施的丢向黎瑞。
黎瑞闪了，还是没完全闪开。
乔辰聿耸耸肩，“你看，不是老师不拿布团练，你对没危险的东西反应速度远远不及你应有的反应能力。”
黎瑞：“……”
有没有可能，换了布团练，他也会下意识对没有危险的东西闪避。
不过乔辰聿说的有道理，那样的练习成长速度太慢，让他选，他宁愿挨打加速成长。
黎瑞奇怪的看向乔辰聿，“你无意点亮的天赋偏的离奇，哪有只点亮反应技能的，不科学。”
虽然发小本身就是一个不科学的存在，哪哪都是。
“练练？”黎瑞抬剑示意。
他有点儿手痒，在外人面前不能打的尽兴，随便练两下过瘾也是好的。
“来”，乔辰聿跑到空旷的地方，以免波及到别人。
黎瑞提剑跟上。
塑料剑撞到一起，发出闷响。
两人没有系统练过剑法，乔辰聿跟武指学过花架子，不算正规练过。
不时拿剑当棍子挥，招数乱套，你来我往看似打的旗鼓相当，实则乔辰聿身法灵巧，黎瑞没法动用全部手段的前提下，谁也打不到谁。
“我们侯府没有武功的小少爷练起来了。”余曲笑着和贾志龙指着乔辰聿的方向，“底子不错，有真功夫。”
贾志龙赞赏道：“年轻人，有演技有特长，不愁吃不开。”
他见过不少混剧组的年轻演员，拍戏娇气，吃不得苦，演技差还不用心学，甚至见过台词不说数数字的演戏方式，给他看的目瞪口呆，不知如何回应。
眼见着圈内的风气越来越差。
有这么一位认真演戏的年轻演员，新一代后继有人，贾志龙眼里的欣赏不加掩饰。
“现在就吃的开，可火了。”余曲是中年演员，比贾志龙关心圈内的动态，“应该算顶流，热搜常驻。”
贾志龙虽不关心顶流，但也知道顶流的意思，更新换代快，一茬走了接下一茬，演技不定什么水平，大多是团队营销能力强，“这样的顶流没错，该他火”。
在他来看，有能耐的上位，没能耐的努力，是圈内该有的竞争风气，乔辰聿的演技远超同龄水平，该在圈内有与自身能力匹配的地位。
贾志龙不屑流量，却知道流量的好处，可以让演员选择作品的机会更多。
实力和流量并不冲突，冲突的是与流量不匹配的实力，让演技差的演员占着好剧本，着实可惜。
***
史伦让摄像偷偷拍花絮，这种有真材实料的打戏，拍多少都不够，相信粉丝们也看不够，这部剧乔辰聿的打戏少到可怜，拿花絮给观众解解馋。
他可真是个英明神武又宠观众的导演。
对战是觉醒者赖以生存刻进骨子里的技能，两人打的酣畅淋漓，哪怕压制着身法，依旧有他们的较量方式，一招一式，暗自较劲。
洪雪静静地看着，眼神儿柔和，有道不尽的神往。
她离觉醒者的世界很近，又好似很远，够不到成为他们的一员，却能在战斗之余辅助，她该知足，有时却心有不甘，明知治愈系也很有用。
“不打了不打了”，乔辰聿向后一跳，伸手喊停。
他的体力远比不上黎瑞，呼吸乱了，再打下去吃亏。
“呵，不行了吧。”黎瑞嘴上阴阳，手下跟着停了动作，将剑利落的插回剑鞘，不忘嘲笑，“人菜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