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鹤眠和景琰一起回学校上课了。一路上俩人都很沉默,方鹤眠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出去交流学习,景琰是在想怎么才能留下方鹤眠。
小少爷,到学校了。
杜凯见他们一直没动,只好出声提醒。
嗯。
方鹤眠推开车门,景琰很自然地拿着俩人的书包跟在后面。
你想去y国吗?景琰突然开口。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方鹤眠是想去的,因为他真的不想被许宿那样的人一直纠缠着,再一个就是,他有点想要和景琰拉开距离。
最初让景琰当保镖住到方家,一个是为了让景琰不要出去干兼职,还有一个就是避免许宿对景琰下手。
可是有些东西,在一天天的相处中,好像发生了变化。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景琰对他的关注大大提升,就拿早上意外的踩空来说,若非时时刻刻盯着,怎么会动作如此迅速地抓住他?
有时候被喊起床的时候,方鹤眠迷蒙中总是能对上一双黑沉沉的装满了各种情绪的眼睛。
起初他还不懂,但是日子久了,总能发现端倪。那双灼人的眸子,让他不自觉想要逃避和退缩。
方鹤眠无奈叹气,他只是来斩缘的啊!
为什么不说话?
景琰停下脚步,转过身挡在方鹤眠面前,垂下目光看着他。
我不知道。方鹤眠实话实说。
他绕过景琰的身子,从他身侧往前走,突然,手腕一沉。
方鹤眠顿了顿,回首看去,对上了景琰压抑的,深邃的目光。
要上课了。他别开视线不去看,轻轻扭了扭手腕,手上的禁锢被松开。
景琰沉默着提着他的书包,继续跟在后面,心里却排山倒海地谋划着。
太慢了,太慢了
他必须赶快地成长起来,才有和方鹤眠并肩的资格。
这节课上课的老师,正好是让方鹤眠交画作参赛的老师,在一节课结束之后,他单独留下了方鹤眠,带着方鹤眠去了办公室。
来来来,坐着。老师打开柜子拿了个纸杯,喝点茶,这天气干燥容易上火。
一边从桌面上拿起开水壶给方鹤眠倒了一杯茶水。
谢谢老师。
不客气啊。
老师坐到办公桌后面,把椅子转向方鹤眠:鹤眠啊,上次那一幅画,真是画得不错!比你之前任何一幅画都要好!
谢谢!方鹤眠真心实意感谢老师的夸奖,因为他的画技是在一个扮演炮灰的世界学习的,那个世界充满了恶意,他很少听到有人直白的夸赞他的画。
老师摆摆手:不用谦虚。今天喊你过来呢,是想让你写一份简介。
简介?方鹤眠疑惑。
对啊,就是对你这副画的一个简单介绍,决赛评选的时候需要用到。
往年好像没有这个环节。
老师喝了一口茶水,也奇怪,是,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通知决赛的选手上交三百字的画作简介。
这对方鹤眠来说其实也不是难事,他只是有些奇怪,这么大一个赛事做出微调改变,怎么没有事先通知,而是临近出结果了,才来通知呢?
这很不符合一个大赛的流程和风格。
简介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吗?
嗯,我想想啊。
根据画家所绘制的画作,写出绘画过程的灵感和立意。大概就是这样。
方鹤眠点点头,我知道了,那我今晚发到您的邮箱里?
好。
方鹤眠起身准备告辞:那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先回去了?
老师从书柜里拿了一本画集给方鹤眠,我看你现在的画风和这个画家早年的风格有点像,你可以回去看看,能领悟多少就看个人了。希望对你有点帮助。
谢谢老师。
方鹤眠捧着画集离开了老师办公室。
不出意料的在门口见到了景琰。
他很自然地拿过方鹤眠手里厚厚的画集,目光又在他微红的左手虎口处顿了顿。
怎么回事?
方鹤眠低头看去,是刚刚不小心被洒出来的茶水烫到了,他皮肤嫩,一下子就红了。
没事,被水烫了一下。
景琰蹙起的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病弱白月光22
手疼不疼?景琰问道。
方鹤眠其实没有感觉,他只是皮肤嫩了点,毕竟敏感,本身是没有什么大事。
没事,回去涂点药就好。他看着景琰。
景琰上节课是户外的体育课,他选修的篮球。
来学校的时候他身上穿了一件运动服外套,现在已经把外套脱了塞到背包里,只剩下一件无袖的篮球服。
宽松的圆领垮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