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林让看起来就好欺负,而现在的林让,让人想欺负的欲望更重,想把长相冷艳的美人欺负的哭出来,可怜的抖着双腿求饶。
温乐白追出来的急,只套了个白色长袖,他一股脑的脱下来,严严实实的把林让的两条腿裹的严严实实还用袖子饶了两圈打了个结。
陈璟之周身气息沉了下来,挡在风栖前面:“您什么意思,围剿王?您想上位不成”
徐崇不怵徐崇的污蔑挑衅,他的视线从林让身上移开:
“林让协同出逃的那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可是研究所的,我怀疑林让是研究所派来的间谍,风栖,你想让这件事不了了之吗?把他,交给我处理”
风栖直视着徐崇,声音平淡却威慑力恐怖:“叔父,您越界了”
外面的响动让嘶吼脱力的林让稍稍找回了自己的意识,他的视线一片漆黑,后背被强有力的手圈抱着,他还没完全昏迷,缓过来就踢着双腿去推风栖的胸膛。
“我不回去……我不要回去…不回去…”
少年不断小声的控诉。
风栖往上颠了下反抗的小家伙,咬着少年的耳垂低声说:
“我答应让你离开,现在……”风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才有力气接完了下句话:“现在……让让,抱稳你男人”
第54章
林让就算再胡涂、意识再模糊,他也听出了徐崇要为难他,而风栖在帮他。
他甚至有些厌弃弱小的自己,到了关键时刻还不是要靠风栖庇佑。
在少年缓过来力气朝着他脖子伸过来,搂住他的脖子时,风栖就连心头的火都骤然熄了。
他绕开徐崇直接走了过去,却被徐崇的亲卫拦下。
徐崇手里的令牌,代表着他首次带领兽人对战人类的战绩,只凭这个令牌,就能让任何兽人都心甘情愿的为伟大的先驱者做任何事。
风栖输在年轻,却也只输在年轻,其他任何一个方面,徐崇根本无法和他匹敌。
得了命令拦住王的兽人也一个个战战兢兢,神仙打架却殃及鱼池,他们只也不敢真的拦,如果风栖说句话,他们还是会立刻让开。
而徐崇所做的事,已经危及到王的尊严。
他捏着令牌转过身,看着被拦住去路的风栖说:“你要放他走?”
那语气和神情,好像风栖在做一件大逆不道、伤天害理的事。
可实际上林让是不是研究所的间谍、林让的去留,真的有他说的那么重要吗,徐崇所做的一切又有多少私心。
风栖撩起眼皮,年轻的王向来都是得体又矜贵的。
他像把自己的偏激、阴鸷、不可控扔给了陈璟之,把自己的天真、跳脱、单纯扔给了温乐白。
他和整个地下城格格不入,仿佛早就脱了兽的天性,冷静自持压抑着自己,他就站在那里,一头银发银眸让人无端觉得他不可亵渎。
就像林让对风栖的评价一样,他好像永远都那么稳定又温和。
可此时风栖却变出利齿,男人的尖牙和林让不在同一级别,尖锐冷白的利齿如银色尖刀,能咬穿任何物体,留下无法治愈的致命伤,身后的狼尾甩了出来,静静的垂着,却无端让人胆寒。
任何成熟期后的兽人,其兽人体态都要比人类体态强太多。
风栖这具人类的躯壳,更像是为了禁锢他可怕的力量而存在的
王竟然变出了部分兽人体,拦着的人立刻全部退开,一秒钟都不敢耽搁,风栖的威压扩散开来,让周遭附近的胆小的兽人都躲回了家中。
兽性解放了风栖的天性, 他语气不复先前的平稳,一字一句的说:““徐崇,你恐怕是忘了,我的兽人体是杀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