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武力装备部门的战士们则在外迎击。
安冉原本能跟大家一起躲进地下安全通道里,可是在研究员们往兽人实验室里喷灌迷药时,安冉极力阻止,并要求严老把研究室里关押的兽人控制器打开。
“兽人攻击的目的就是解救他们,我们再打开控制器,安老师是说我们直接送给他们吗!”
严老脸上的褶子因为情绪激烈而抖动。
又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和地震摇晃感袭来,安冉扶着玻璃仓壁踉跄的堪堪站稳,难得的发了火
“可是爆炸、研究室坍塌都会让这些兽人死亡!他们也是生命!他们真的能等到外面的兽人攻进来吗!?”
严老和其他研究员看异类一样看着安冉,却动作没停的继续朝研究室里喷灌迷药,然后在第二队的护送下进了地下。
研究所防控一直针对兽人们的力量攻击。
之前不是没经历过兽人们劫狱或是报复。
但他们虽然单拎出某一个能够以一对付十几个人类,可人类秩序严明的队伍更像是一个密不透风的遁甲,精良的武器更是一把利刃。
但这一次不同,这一次兽人的攻击,十分有秩序。
肖晓原本带着第一队的兄弟守在中楼外,但穿山甲带着一众极具攻击性的兽人和他们对枪、黑猫等灵活矫健的兽人趁乱从侧墙翻过安置炸药,具有剧毒的毒蛇等收人为其断后…
还未陷入昏迷的兽人们,在枪林弹雨的混乱声中,激动的嚎叫着。
像为自由欢呼。
而研究所顶楼的天台上,风栖站在萧瑟的风中,垂眸注视着眼下这一切。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领口处的扣子敞开着,冷白的肌肤莹润着光辉的质感,男人宽肩窄腰,黑色衬衫下摆扎进贴身合体的西装裤里。
一副斯文禁欲,又矜贵的样子。
冷风亲吻过男人的衣领,滑进完美的胸膛里,男人目光清冷幽远,视线所及内,一辆吉普车急驶到研究所大门前。
车上下来的男人步履匆匆,风栖却皱起了眉。
风里,有林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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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在吩咐餐厅老板如何布置烛光晚餐的温乐白,胸口突然闷闷的。
随性散漫的青年背靠着墙,一手捂着胸口,眉头紧蹙。
于凌刚处理完和研究所碰面的谈合作的事,就看到一直不得消停的人恹恹的闭着眼睛,靠着墙颓然的样子。
“怎么了?刚刚不是还激动的说要订五层大蛋糕给你的乖乖吃”
温乐白捏着手机,他抬起眼睫,眼神里破碎的漾着星光
他说:“我难过,想哭”
于凌故作诧异的推了下镜框:“你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恶劣行径了?对我辛苦的付出的感动哭了?”
温乐白低骂了句:“去你的”
胸口的疼痛并没有缓解,一帧一帧的明晰又霍尊切的抽痛,痛感渐渐具象化为一种无助和悲伤。
于凌看温乐白面色发白,也收起玩笑的态度:“真不舒服?你活这么大我也没见过你生病啊”
温乐白自己还没搞清楚状况,通讯器突然响起,温乐白接通后就挨了电话那头一通骂:
“你和风栖又他妈在搞什么,你还是风栖哭了?死了爹吗!”
是咬牙切齿的陈璟之。
陈璟之留在中城负责集合潜伏在人类中的兽人,等风栖和温乐白这边搞定后,他们将会迎来一场欢庆王和王后的庆典。
兽人们会回归族群,一同庆祝兽人历史能够加载史册的飞跃。
温乐白没好气的骂回去:“我怎么知道!我还以为你死了妈呢!”
两人不对付的怼了几句,温乐白挂了通讯器。
那导致他和陈璟之变成这样的,估计就是风栖了。
风栖死了爹妈吗?
“你祖宗来信了、你祖宗来信了、你祖宗来信了、你祖宗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