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失踪了。
江戾直接粗暴的拽着陈璟之的领口,陈璟之举起双手做无辜样,病容孱弱又俊美:
“呀呀呀,江长官生这么大气干嘛,小宠不见了?不如在会所里挑一个小宠换一个,那个小猫就不错,不过确实没你那个腰瘦,也没有他白”
整个会所没有一个能入眼的,陈璟之在心里暗暗加了句。
“林让在哪!?”
“哦,他叫林让啊,那不如这样,这姐弟俩螳螂归我,你的林让,我就还给你,怎么样?江长官换不换?”
江戾似极力的忍耐。
这是江戾第一次迟疑,在兽人的问题上迟疑。
男人额头绷出青筋,手臂用力到肌肉凸起,他无法抉择的痛苦转化出博然的怒气。
他没说换不换,只是怒吼着又问了句:“林让到底在哪!!”
“啧”陈璟之拽着江戾的手把他拽离自己的衣服,明明看起来苍白虚弱,力量上却能力均江戾。
陈璟之低头整理了下被拽出的褶皱:“难得看见江长官犹豫不决,既然你没考虑好,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我等你的答案”
陈璟之带着自己买下的雄性螳螂兽人,转身离开了会所
留在原地的江戾石化了一般,肖晓垂着头道歉,说是自己没看好林让。
江戾看向已经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抬起通话器,满身垂挂着暮气,拨通了沈言轻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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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璟之在中城有住所,只是没多少人知道。
迈巴赫开到住所后,陈璟之下车换了辆低调的车离开。
男人带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略微急促的步伐,来到另一处私人会所。
打开门,躺在床上的人已经从昏睡中清醒,他双手被绑在身后,艰难的抬起头看向自己。
少年眼睛里的恐慌和无助,就像养料,刺激着陈璟之的消糜已久的神经和感官。
男人习惯性的朝后抓了把自己的头发,有种随意的懒散感,也透着危险。
“有乖乖等我回来吗?”
男人抬脚走了进来,一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搭在沙发靠背上,一边摘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
每一个动作,都似在勾引人。
可惜,这一切看在林让眼里,都是折磨他的钝刀子。
陈璟之为了能带走螳螂,明天估计就要把这小家伙还给江戾了。
风栖知道了一定会生气。
可那只雌性螳螂身上的优化基因是关键,陈璟之只想让人类死,全部一个不留的,流光血液,被兽人撕成碎片!吞吃殆尽!!
人类应该为他们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既然要送回去,留点纪念吧”
陈璟之抬膝上床,在林让惊恐的目光中,从背后捂住林让的嘴,贴着他的耳边,如同恶魔的低语:
“可能会有点疼,忍着点,毕竟我也要给风栖一个交代”
男人手指上戴着的银色蛇形戒指,突然嘴巴松开了衔咬的尾巴,顺着男人的手背爬到林让的脸颊上。
林让被那阵冰凉刺骨的冷意激的恐惧的挣扎,可陈璟之同样冰凉的手牢牢的按住了他的口鼻,甚至连呼吸都困难。
银色小蛇爬过林让的脖子,一点点的朝下爬去,最后来到胸口。
林让在不住的颤抖着。
男人突然一把抱起林让,把人带到了卫生间。
林让是被陈璟之从背后按在洗手台前的。
胸前的衣服被男人撩开,林让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胸口,那只银色的小蛇就停留在粉嫩的小豆子那里,缓慢的挪动爬行。
林让不知道陈璟之要干什么,他只觉得胸前的那点冰凉的冷,要把他的血液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