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兽人族群中,能得到王的治愈是令人艳羡的福气。
这小幼崽身在福中不知福,还不停挣扎,属实是不知好歹。
林让已经绷不住的低低的哭了出来。
他后背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扯开,可兽人不只满足于此。
它把身下的小幼崽轻易的翻了过来,让他胸膛面向自己,厚厚的前爪压着乱动的双腿,湿软的大舌头自下而上的舔过,顺着窄软的腰窝,滑过胸前战栗的樱桃。
“啊啊啊…不要……呜呜走开走开…”
弱小的小人类不断朝前推拒白狼的靠近。
林让在巨大恐惧中模模糊糊的意识到,自己好像在很多人面前被一只狼欺负了。
他甚至无法区分是小命没了更糟糕还是以这种方式丢脸更糟糕。
为什么别人都是直接被兽人咬死,他在死之前还要遭受戏耍?
被白狼舔过的地方微微发凉,林让仰着头,泪水模糊中,看见了一直站在不远处的沈言轻。
沈言轻像是被定在了原地。
他亲眼看着林让呜咽的哭着,看着白狼一遍遍的舔弄少年的全身。
沈言轻第一次知道,原来血液是有温度的,他清晰的感受到它们在身体里燃烧的滋味。
沈言轻丧失了语言,垂眸直勾勾的看着这一幕,深幽眸子里丝毫无法掩饰自己炙热的欲念。
其他研究员不敢进来,安冉喊着让他们一起进去,这么多人总会救出林让。
可是没有人响应,甚至有人看向安冉的视线,都轻蔑的像是在看傻子。
是呀,何必为了一个不重要的人去送死呢。
安冉冷着脸,拿起实验室里放着的麻醉枪,进了捕兽笼里。
安然身上有着刚刚从女孩蜕变成女人的魅力,她成熟自信,又有少女的清新,骨子中透露出来的优雅和温柔十分吸引人。
尽管她从来没用过麻醉枪,尽管她拿着麻醉枪的手都在发抖,可还是毅然决然的走了进来。
安冉开枪时,被白狼躲开,随即白狼扑过来,安冉急忙后退退出捕兽笼,却被拍到手臂,整条手臂一瞬间失去知觉。
沈言轻朝笼子里另一个角落跑开,避开了攻击。
白狼吼叫着绕着林让踱步,像是在守卫自己的宝物,林让抽噎着把自己缩成一团,却又被白狼一点一点的弄开。
江戾进入实验室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他千方百计想好好养的白白胖胖的小家伙被白狼压着,身上挂着残破的碎布片,胸前和后背因为过敏起的疹子还没好,就又被猛兽舌头不断的舔弄。
而所有的人都在冷眼旁观,任由小家伙可怜的哭泣。
江戾拿起安冉脚边掉落的麻醉枪,架在肩头上,瞄准、发射。
接连三枪。
白狼可以躲过去,但其中有一枪却为了将林让整个挡住保护在身下,生生挨下。
白狼嚎叫一声,大剂量的麻醉药药效发作很快,白狼摇摇晃晃的缓缓躺在了林让的身边。
蜷缩着想把林让包裹在自己怀中。
它用头顶蹭着林让蜷起来的胸膛,喉咙里发出哀鸣。
江戾扔了枪,大步走进笼子里,径直走到林让脚边,把林让抢了出来。
白狼撑着前腿想站起来,他想抢回他的小幼崽,可针对兽人的药物让他无法支撑。
林让身上的红疹没了遮挡,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皮肤看起来十分可怖。
江戾气的想杀人。
“沈言轻!他不是没人要!我答应你让他来你实验室,也不是他妈的让你拿他去喂那只狼!”
江戾被这红色刺痛的眼睛发红,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小家伙严实的包裹上,拦腰抱起来就往外走。
江戾怒气冲天,整个实验室里的人都不敢阻拦。
之前研究员们也尝试过用麻醉枪注射07号实验体,但没有一次成功。
此时全身无力瘫软在兽笼里的白狼,简直就是任人宰割。
科研家们才不管林让的去留,他们疯狂涌进兽笼,请求沈言轻下令,开始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