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彻滚烫的呼吸从胸前往下蔓延,裤链被打开的声音挑动着淮月的神经, 淮月连颊侧都染上了一片艳丽的红,却没有出言阻止,直到一片濡湿的凉意越过小腹, 触及禁区。
淮月受惊似的睁开眼,低头看向在他身前蹲下的凌彻,眼底像揉进了一片细碎的波光:“不……”
凌彻用目光紧紧锁住他,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隐约的呻.吟声从浴室门缝传出,急得守在门口的小猫喵喵直叫, 却怎么也没办法进去拯救它的主人。
等到一切动静停下,瓶瓶已经在门口等得昏昏欲睡,浴室门突然响了一声,瓶瓶猛地醒来,却见自己的主人依旧是被抱着出来的。
两人都洗过澡换上了浴袍,凌彻满脸都是餍足,把淮月放在床边后又忍不住凑上前亲。
淮月蜷了蜷手指,手心似乎还残留着片刻之前的温度,耳尖滚烫地往后躲。
两人一起倒在床上,凌彻便也不亲他了,撑着身体仔细地描摹他的眉眼,像是要把这些天缺的份都一下子看回来。
床上的气氛褪去片刻前的暧昧黏稠,变得温馨起来。
淮月被笼在他专注温柔的目光里,眼神也跟着柔软下来,他伸手摸了摸凌彻眼下的青影:“事情都办完了吗?”
凌彻亲了亲他的手指:“嗯,已经谈好了。”
浴室里不知道谁的手机响了一声,两人都没有动,淮月垂下眼睫,轻声问:“你今晚要走吗?”
“不走。”凌彻满脸无赖地倾身抱紧他,“赶我也不走。”
淮月被他轰然压下来的身躯捂得严严实实,却莫名觉得安心。
昏暗的房间催生出睡意,他打了个哈欠,凌彻却突然探身到床头把房间的主灯打开。
淮月眯了眯眼睛,下一刻就被凌彻抱起来坐好。
“先别睡,生日蛋糕还没吃。”
淮月坐在床边,看着凌彻走过去摆弄行李箱的背影,怀里却冷不丁一重。
他低下头,轻轻挠了挠瓶瓶的脖子,看着那双熟悉的蓝色猫瞳,凑上前和瓶瓶蹭了蹭脸。
瓶瓶轻轻喵了一声,乖乖地贴着他一动不动。
“来许愿,宝宝。”
淮月回过神,就见凌彻端着一个巴掌大的蛋糕折返。
蛋糕上的蜡烛散发出柔和的光晕,落在淮月眼底,淮月看着凌彻眼里的期待,从善如流地闭上眼。
刚闭上眼睛就听见凌彻补充道:“许的愿望要说出来。”
淮月扬起嘴角:“不是说说出来就不灵了吗?”
凌彻一如既往地霸道不讲理:“谁说的?你许的愿望都会实现。”
淮月却不上他的当:“那我也不说。”
被这么一打岔,淮月原本有些沉重的心绪像是被装进了一个巨大的漂浮的气球中。
但愿真的能够实现吧,他想。
淮月收起笑意,认真地在心底祝愿原主能有一个很好的来生。
许完愿,淮月睁开眼睛吹灭蜡烛。
“生日快乐。”凌彻嗓音温柔,瓶瓶也跟着喵了一声。
淮月笑着看向他们,眼里都是暖意。
凌彻送给淮月的生日礼物用一个很大的盒子装着,淮月先拿起盒子上的一个小册子,打开后发现是一本马匹护照和一张照片。
淮月拿起照片:“这是……”
“它叫逐月,今年刚成年,是这一批马里面跑得最快的,以后它就是你的了,养在郊区的云湖马场,你随时可以去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