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低头,是一个眼熟的手镯,只不过...
这手镯怎么会有这个血红的花色?青绿莹润的手镯里带着一丝丝肉眼可见的红丝,妖艳又怪异。
奶奶给的。他握住她欲要摘下手镯细看的手。
别摘了,带着。
她想起不能摘的原因,心里又多了一些愧疚。
继续睡?男人伸手以指代梳的一点点梳理她的长发。
突然又不困了。她抬眼看他,他温润的眉眼一如既往。
那看会悬疑片吧,你看的悬疑片又更新了。他打开床头的投影仪。床对面的幕布缓缓放下,房间里的灯自动熄灭。
荧幕在两人面前闪烁明灭,她却无法看的投入,有一道视线一直在注视着她。
她微微昂头,对上他下垂的视线。
阿月,你不看吗。
柏月依然保持着温和的笑意,你在我眼皮下,我才能安心。
话是这么说,他的目光是落在她线条优雅的锁骨上的深色痕迹。
她不知道该说些缓解气氛,只能转回头继续靠在他的怀里看着剧。
剧里讲什么她还是看不下去,她咬着唇,曲起腿极力放缓着呼吸,胸前的衣服下起起伏伏。
只是,小乖在我眼下,我竟然不知道小乖这么饥渴,饥渴到,宁愿去和陌生人做,嗯?
他一字一顿的贴着她的耳朵轻语,每说一个字,都要狠狠的拧一下敏感的乳头。
徐碎光实在扛不住生理上迅速涌起的情欲,娇吟出口。
柏月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呼吸喷洒在脆弱的颈脉上,单单看他的行为很温柔,可他的神经在看到脖子后和她锁骨上的吻痕时,他快要疯掉了,那些吻痕幻化为钝刀不断划动割着神经。
他知不知道你这里很敏感?说着,又狠狠拧了拧乳头,惹得徐碎光夹紧了腿,娇吟更是高了一个调。
还是你主动说的?手指用力的拧搓,很快她的乳头又烫又硬,
怀里的人身躯微微颤抖,他明白那不是害怕,这是她的欲火被挑高兴奋的战栗。
他说的话,她欲反驳,但是张口就是被挑逗的呻吟。
不断交迭蹭腿,咬着唇逼迫着吐出完整的字眼。
没有...我没有...呃嗯嗯...他不知道...他...她的嘴很快被愤怒的唇堵住,她仰着头,承受着他的铺天盖地的怒火。
他不想听从她嘴里冒出的任何其他人的字眼,可他偏偏又疑心她此时的心是不是还偏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