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忙着照顾病人,张老头也在跟张大伯和张二伯,这孩子爹死娘不疼,正适合给阿瑶当赘婿。你们对他好点,不要呼呼喝喝,要让他心甘情愿留在咱家。
张大伯蹙眉,爹,人品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呢。哪能这么快就下决定?!
张二伯也跟着点头,爹,你也太着急了。我看这孩子好像没有阿瑶大吧?
就是小几岁才好呢。要是大了,我怕阿瑶压不过他。张老头也有自己的考量,我现在只是跟你们说,又没有对外说。要是人品不错,咱们这不就是省心了嘛。要是不成,咱们也没跟他说定,到时候不认账就行了。里外都不吃亏。
张大伯和张二伯懂了,爹是怕他们欺负这孩子,回头再这孩子不乐意入赘。至于人品,那必须得好好看。
张希瑶煮完姜茶,端进卧房,看着白让还在迷糊,虚弱的身体连撑都撑不起来。张希瑶下意识伸手要帮忙,被张婆子给阻止了,男女大防,你可不能帮忙。
她忙叫了张二伯进来,把人扶起来喂些姜茶。
喝这个好,发发汗,人就能好。张婆子见他不愿张嘴,就只能低声安抚他。
白让微微睁开眼,浅浅喝了一口,微微有点惊讶,甜的?
这姜辣得很,我怕你喝不下去,就给放了些糖。多喝些。张婆子看着孩子脸色潮红,心里也生出几分同情。
白让将一碗姜糖水咕噜咕噜喝完,见他喝得这么痛快,她又笑道,我再给你盛一碗。喝这个,发发汗,就好啦!
张希瑶又去灶房盛了一碗,天冷,从灶房端到主卧,就这么一小段的路,这姜糖水就从滚烫到刚好能喝。
白让又喝了一碗。张二伯将他放下。
看他病成这样,张希瑶心里着急,但也只能等他病好了。
张婆子拉着张希瑶出去,让他好好休息。
出了卧室,张婆子奇了,怎么春花还没回来?这眼瞅着都到晌午了。
张大伯也看了一会儿,是啊。我们都回来了,她咋还没回来?
张婆子也就是好奇问了一嘴,她拉着张希瑶到灶房做饭。
张希瑶负责烧火,冬天负责烧火可是美差,双手可以烤火,不怕冻着。
张婆子今天特别大方杀了一只鸡。张希瑶都不敢让了,阿奶,你也太大方了吧?咱家过年,你都没杀鸡?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张婆子特别会过日子。过年时,张希瑶要杀一只鸡,张婆子说什么都不让,还说有牛肉和猪肉可以吃就行了。干嘛糟蹋鸡?!
她只能放弃杀鸡。今儿她都没张嘴,张婆子居然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