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萧远潮说,我方才……
薛应挽轻轻摇头,安抚道:没关系,我知?道很疼。
他也受了影响,在刚刚动作间费了不少力气,如?今面色潮红,眼?睫也湿润,这对清亮的琥珀瞳珠满是?担忧,发丝凌乱地沾在颊边。
萧远潮口舌发干,闭目喘息,极力压制住脑中那股冲动。
薛应挽将药瓶摆好,问道:从前?受伤,你都这样强撑吗?
我吃了一颗止血丹。
止血丹有什么用,伤口就不管吗?
会?恢复的。
宁公子手中虎鞭与?你的却风一般,都是?下?品神器,若要恢复,至少得躺上大半月。
萧远潮沉默了。
何苦呢,薛应挽说,既然不爱,又为什么要相互折磨。
萧远潮道:我提过的。
什么?
和?离,他说,我曾与?宁倾衡提过,可他不愿。
听到答案,薛应挽并不意外。
所有人都以为萧远潮不愿放弃与?沧玄阁阁主独子当道侣的这一层关心,才甘愿忍受宁倾衡毫无底线的侮辱。
他知?道萧远潮绝不会?是?这样的人,却依旧好奇宁倾衡不愿意放过他的原因。
为什么?我以为他应当已经不喜欢你了。
萧远潮眼?中有些?黯淡,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他执意要与?我成为道侣,我本不愿意,但宗主坚持,何况……宗主曾助我修复灵根,我只得同意。
本以为只是?多了一个道侣,和?以往并无不同,直到大婚当夜,宁倾衡,从我随身物品中,发现?了一件东西。
他抬起手,从枕下?摸出了一只剑穗。
看清剑穗的同时,薛应挽眼?神骤然一凛。
他何曾不认识这只剑穗?
这分明是?他前?世他曾特意学习,赠予萧远潮之物。
红绳所编,绳结样式也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编织之人显然并不擅长,走线十分歪扭,看起来倒显得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