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她都想把握这个金龟婿,哪怕只是当一任女友,带给她的便利也不少了。
和女演员一般的艺人不在少数,因而霍少爷今天的相亲进展举步维艰,他昨天那套道歉赔偿的说辞完全不管用了,对方就仿佛听不懂他的话一般,自我介绍就能说个五分钟,眼神黏糊的要命。
如果不是角落还站着保镖,还真有人能直接献身生扑。
霍峋原本已经到了耐心将要告罄的掀桌节点,郑秋白一通消息,给他彻底降了火。
患得患失的霍少爷立马就把电话打了过去,他昨天晚上为了等回信,硬生生熬到凌晨4点,后面熬不住睡过去了,都没等到郑秋白的回复。
霍峋很难不怀疑,郑秋白是去见别的野男人了。
霍少爷拨过去的第一个电话被一秒摁断,第二个无人接听,第二个才被调整好状态的郑爷接起,你突然打电话干什么?
那你挂我电话干什么?霍少爷满腹怨气。
我刚刚在玩贪吃蛇。霍峋这电话来得巧,郑爷好不容易爬到五百的贪吃蛇一头撞死了。
郑秋白原本就情绪起伏,玩个游戏平静平静,现在只想找霍峋索命了。
霍峋打电话来,最好有正事。
你有什么事?快说。
能听出郑秋白大概不太高兴的霍少爷咳嗽两声,我就是想问问你身体还好不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很好,没有不舒服。郑秋白侧躺着说假话,其实他屁股真的很痛,那保胎针就非要打在屁股上吗?
霍峋继续没话找话:我明天就回去了。
回哪儿?
当然是燕城。
……
你不想我回去吗?
我有什么想不想的。郑秋白人都在京市了。
那我到时候去你家?霍峋前一阵一直在住酒店,这次卷土重来,他要重新登堂入室,成为郑秋白家里的男人。
郑爷沉吟:随你,你要去就去吧,但我应该不在家。
那你去哪?难道郑蝴蝶还要跑到别的男人家住?
我在出差。出差,真是这世上所有男人不着家的万用借口。
出差?出什么差?霍峋可不信夜场经营还有所谓出差学习一说,一秒警觉,都有谁?地址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