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清身后,幼崽一个个探头往屋里看。
烬不在,立马冲进去,围在白争争身侧,懂事的还帮他叠兽皮。
清又问:“那争争,龟鸣的银币我们什么时候……”
“呀!争争嘴被咬了!”肉道。
一瞬间,幼崽们全部仰头看着白争争的嘴唇。连清也绕到前头来看。
白争争控制不住,脸顿时红了。抬手想捂,又觉得有些刻意。最后直愣愣立着,被清拉着看了个遍。
清蹙眉:“虫子咬的?要不弄点草药。”
白争争脚趾已经快抠进地里了。
偏偏幼崽还觉得没看清,直接往他身上爬,凑近了脑袋来看。
白争争总不能说:不是虫子,是人鱼咬的。
他道:“不用,明天就好了。”
幼崽伸爪,白争争一把握住,拎着幼崽轻轻放在地上。“爪子洗没洗就摸,脏。”
幼崽看着自己黑黑的爪垫。
不脏不脏。
清跟年没开窍,想不到这一块儿。但后头笑声轻落下,白争争一听就是到是城堡的大管家菱。
他没敢转头。
清回身问:“菱,有事吗?”
菱道:“听到你们要草药,过来看看。”
白争争:“不用!”
菱眼睛微弯,潇洒走人。一头银发卷翘,腰细腿长,背影都漂亮。
“王也是,对自己小伴侣这么没分寸。”
*
入夜,烬回来。
白争争光着脚丫踩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一身水汽的烬。
“我被嘲笑了。”
“谁敢?”烬缓步走来,扶上伴侣的后腰。那里有两个小窝,摸着极好。
白争争一点没察觉自己正在被吃豆腐,盯着人控诉道:“没分寸!”
烬:“嗯。谁说的?告诉我,我帮争争出气。”
白争争脑袋往侧边一偏。
“别了吧……是菱。”
白争争说出来后,暗想自己或许有当妖妃的潜力,都敢离间大王与王的心腹了。
烬轻笑,捏着白争争的下巴让他侧回头来看着自己。
“菱,他更没分寸。”
白争争看他眼色深沉,两手抓住他耳朵,着急道:“我就是说着玩儿,你可别惩罚人家。”
烬道:“我说的没分寸,是对他的伴侣。”
“怎么说?”白争争往烬身上一跳,自个儿挂好,由他抱着放在怀里。
然后开始听故事。
“菱有个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小伴侣,刚带回来时人家天天关在屋里不让人家出来。我没见过,但据秋说……”
王顿住,有些难以启齿。
可看白争争眼眸闪亮,又忍不住压着他后颈,在他耳畔说:“都快起不来了。”
白争争面红。
又害羞,又想听。
王虽然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但为了讨得自己伴侣喜欢,没忍住背后说自己属下。
当晚,菱连打三个喷嚏,站在城堡外的高台上看着海面。
嗯,一定是伴侣想他了。
……
闲聊着,目光不经意一对。
白争争没反应过来时,又被缠住了。
大尾巴卷住他两条小腿,手指被扣紧压在兽皮上,白争争只能任由摆布。
像被撬开了壳,烬贴上去,他就自己启了唇,乖乖地探出舌头让坏蛋咬着吃。
海中的亲吻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烬喜欢上了缠绕伴侣的感觉。
白争争害羞,但小心翼翼地回应,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
翌日,幼崽贪玩要去海边捡贝壳。
烬叫了秋跟着去。
清几个围着幼崽打转,想起来忘了问白争争给龟鸣准备的银币怎么送过去。
清留下其他兽人看着,回去一趟。
他没在睡觉的屋里找到白争争,却看到饭厅里,争争坐在人鱼身上,半身躺在桌子上。
两个兽人挨得很近,脑袋贴着脑袋。
清想起白争争的唇好像被虫子咬了,没准烬在检查伤口,往里走了两部,却发现争争被人鱼叼住唇反复地吃。
清忙捂住脸,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