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hy只觉得面前这张东方面孔比以往她见过的任何人都要美丽,她十分腼腆点了点头,说:不用谢,先生,这是我的荣幸。
事成之后,我会找人送钱来的,周钦玉又提醒,对了,事后如果有人问你,为什么在客房里待这么长时间,你就什么都不要说。不用说任何话,只要装出一副无措的样子就行。
cathy面露犹疑:可是这样,对方不会更加怪罪您吗?
不会,周钦玉眨了眨眼睛,我有办法,不回答就是最完美的谎言,你只要做到面对任何问题,都保持沉默。
好的先生。
如周钦玉所料,即使他封了cathy的口,没改变房间走前的任何痕迹,但黎彗还是发现了异常,他回来时脸色阴沉,一身西装革履,风尘仆仆进来后,连皮鞋也没来得及换,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一言不发静静盯着周钦玉。
我以为哥哥生病了,总会老实一点,黎彗面无表情道,我对哥哥还是太心软了些,所以又让哥哥生出想逃跑的心思。我应该时时刻刻都牢牢记住,哥哥是最会哄人的骗子。
周钦玉充耳不闻,左手摆弄枕头边边,丝毫没有反应。果然,下一秒黎彗就不再沉得住气,他语气有些冷硬地问道:你为什么让清洁工进来?
你要听实话吗?周钦玉说着,缓缓坐起身,朝黎彗勾了勾手,那你过来,我告诉你。
黎彗神色阴郁,并没有乖乖过去,他偏执重复之前的问题:你为什么让她进来?
你过来,我就和你说。
那我不过去呢?
不过去你就得不到答案。
行,黎彗扯掉领带,顺便脱掉西装外套,他换好鞋,在床边坐下,双手撑在周钦玉两侧,凑近了,低声问:那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周钦玉摇摇头,说:还不够近。
他用胳膊勾住黎彗的脖子,在黎彗的后颈又柔又缓地摩挲着,说:你好喜欢兴师问罪。
黎彗有些隐忍地偏开头去,又被周钦玉捏着下巴转回来,正正面对着自己。
我要亲你了,周钦玉小声说。
冰凉的唇先是在黎彗额头轻轻一触,逐渐下滑到鼻尖痣,再到嘴唇,周钦玉手上也没闲,他【种树】,往里试探着摸了摸,等感受到温度,贴近黎彗通红的耳朵,轻声细语道:你不是要审判我吗?既然要当大法官,干嘛要有反应?
黎彗鼻息深重,一把抓住周钦玉作恶的手,说:你不要想转移话题,是我在问你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