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江彧淡定地喝茶,当兵当傻了,人都不知道喊?
半晌。
江旋唇齿开启,喊了声,爸。
江彧一愣,他以为江旋会改口叫他小叔。
不管怎么样,他俩身上始终留着同样的血,只要不牵扯到花雅,依旧是和谐的父子俩,喊了江彧这么多年爸,一时也改不了口了。
回来怎么都不说一声儿?江旋问。
我的计划里都没有你,江彧说,给你说干什么。
江旋叠着腿,眯眼说,你的意思是,为花雅来酒泉的?
这么明显你还要问么?江彧非常不解。
他一天很忙,江旋说,没时间。
你是山西人吧?江彧冷不防说。
花雅倒是听懂江彧调侃的点了,江旋还一本正经地回,我海南人。
他说你能吃醋。花雅看了他一眼。
啊。江旋面不改色地尴尬。
你傻的么?江彧嗓音低沉,越来越智障了。
江旋没计较他的人身攻击,自然地拿过花雅的餐具用滚烫的茶水涮了涮,打算在酒泉玩儿几天。
一个星期左右吧,江彧见状,也把自己的餐具递过去,帮我涮一下。
自己涮。江旋又给他还了回去,玩儿这么久?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花医生忙着救死扶伤,没空,我就不一样了,我闲人一个。
江彧啧了声,你这话有种说给上面的领导听听呢。
当然,为了我的人民,江旋慢条斯理地说,爸,你最好还是一个人去玩儿吧,非必要不要打电话给我,我待会儿把我助理的电话给你,你有事就找他。
花雅没说话,只是觉得父子俩很好笑。
这个季节,吃完饭外面下雪已经是常态。
江旋过来没开车,找花雅要了车钥匙去停车场将车开出来,留下他俩在外面等。
刚在饭桌上,江旋说明天就搬新家了?江彧看着花雅的眉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