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湉看到他的表情,压了压嘴角,淡声道:应与峥。
应与峥:咋?
应湉:菜鸡。
应与峥:……妈!你看她!
施漾低头,虚挡着半张脸,憋不住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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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应与峥菜鸡他还真挺菜的,三瓶啤酒下肚人已经飘了。应湉是真没想到,他能把自己喝成这样。
你犯什么病?她拿走他手里半瓶酒,蹙眉。
下一秒,应与峥哭唧唧:我失恋了。
应湉:?
你什么时候恋过。
眉心一跳,她实在意外。虽然对弟弟的感情生活不感兴趣,也没怎么过问,但她心底觉得她弟不管是做朋友还是做男朋友,都是顶好的人。
她早几年就开始给他灌输尊重女性的观念,对他做的一些服从性测试也不是白做的,体贴得不能再体贴,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好男友的预备役。
实在是想不明白,怎么会失恋。
非要说的话,可能是他这张嘴。老应家的传统,嘴硬。
应与峥,你这个应是嘴硬的硬吧。她说。
应与峥唉声叹气:没嘴硬,我都没来得及说。
施漾倒了半杯热姜茶给他:对门邻居?
应与峥囫囵嗯了一声,又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是我对门的邻居。
上次那两只狗不是她的吗?看你那殷勤样儿。怕狗还主动揽这活儿,不明摆着的吗?
余光瞄见应湉要伸手拿放在应与峥那边的纸巾盒,施漾顺手拿过来,放在她手边。
应与峥搓了搓脸,双手撑着下巴:你没喜欢的人,你不懂。
施漾喝了一口酒,在心里轻哼,那我太懂了。
好好姐有情况了?应湉擦了擦桌面上沿着杯壁滴下来的水,挖了一勺芒果冰沙。
应与峥:嗯,就前几天的事,我出门看见她和她男朋友一块儿回来。
应湉:你怎么知道那是她男朋友?
人家在楼下打了个啵!应与峥破罐破摔的语气,烦得不行,非要我说这么明白,在我心上插刀子吗?
这事儿好办。施漾说,对方是个好人,你就把你这少男心事埋了。对方是个烂人,你就做点儿好事。
应与峥:啥好事,横刀夺爱啊?
施漾:夺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