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副耳鬓厮磨模样惹得谢夫人满心欢喜,她阻止下人上前通传的动作,看了一会就转身走了,路上她嘴角还擒着一抹笑意,不知道脑中想到了什么。
院子里,谢瑾:肩膀放松,往上提呼吸,感受腹部绷紧的状态……他的手慢慢移到沈兰棠肩胛骨位置:
这里用力,感觉到了么,肌肉的紧绷感。
感觉到了!
好,开弓!
一箭射出,正中红心。
我自己找找感觉。
好。
谢瑾退开。
沈兰棠又试了几次,逐渐把握感觉。
噔噔噔,谢弘文跑了上来:阿父阿母,弘文也要射箭!
还真是,家里有一把他今年生日时他爷爷送他的弓箭,谢瑾:好,将小少爷的弓箭取来。
下人取来弓箭。
谢瑾蹲下来:来,阿父教你射箭。
于是乎,一大一小两个人开始了长达一日小半的射箭学习。
长官,这样对么?
肩膀再微微下沉,更适合你发力习惯。
长官,弘文有没有对?奶声奶气的一声。
膝盖再往回收一点,重心下沉。
好的,长官,明白了,长官!
……
晚上三人是在自己院子吃的饭,晚饭后,谢瑾被他父亲叫去说话,再回来时已经晚了。
他回来前其实心里还想着那天晚上,不觉心意浮动,在略有几分凉意的夜晚,他竟然不由地扯了扯喉间衣领。
然等到他回了房间,看着房中情景,不觉愕然。
原来沈兰棠昨夜凌晨才睡,下午又学了半日弓箭,疲倦之下已经睡下了,熟睡侧脸恬静而纯真,倒比她醒来时还有几分孩子气。
谢瑾不觉摇头笑了笑,走出房间到隔壁简单洗漱后,才回屋轻轻躺了下来。
一夜好眠。
第二日,沈兰棠又练了一日弓箭,还是骑着马射箭,时间转眼即逝,很快就到了秋猎日。
秋猎当日,谢夫人和周氏因年纪关系没有参加,钱氏不爱骑马射箭也没有去,至于谢瑾,他是这一回秋猎期间皇帝的御前陪驾,不能擅离职守,而沈兰棠的公公谢恒那是必定要陪伴御驾,就算不是,也肯定不会和她们这些小辈混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