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瞬,又被他破局撞开,引得美人一阵惊呼。
龟首狠撞肉壁,里头渗出的花液,将那肉根尽数浇灌,穴内噗嗤水声愈发猖狂,他嘴不饶人,小浪货,嘴不老实,骚穴倒是诚实。
啊啊啊...阵阵酸麻激得她身子重颤,好似丢了去,可又快活了得。
卿卿这骚穴好生馋,吞吃了爷这么多精水,还不肯大方承认。他又来了,腰力一挺,又是新一轮的狂抽狠肏,我会不会肏?
爷莫捉弄奴家了...嗯嗯...樱桃口微微气喘。
说,不说今晚便在‘秋千’上肏你一宿。他态度十分坚决,伸手捏住奶头,肉冠顶在宫口碾磨,逼她就范。
啊啊...会...爷肏得奴家快活杀了...舒服惨了...玉栀仰首娇啼一声,额间细细香汗,那酸痛感可不是嘴硬能忍得了的。
得了这话,他才算满意,动作没刚才那般孟浪,开始慢墩细碾的推送,她才喘过几分气儿来。
可每下都撞得穴肉轻颤,她最喜欢这种力道,口中便哼哼唧唧,也得了享受。
嗯嗯...嗯嗯...
美人娇声不止,酥胸荡漾,晃得他意乱情迷。
他伸手揉着乳儿,挺着劲腰颠着她的骚穴,可不知怎的又起了鬼点子。
叫声‘达达’。
嗯?玉栀媚眼如丝,被肏得魂飞缥缈,还处于懵懵的状态。
我说,叫声‘达达’听来。又重复了一遍。
她一听,脸更热了,她何尝不知道达达何意,床上叫这个,实在有悖伦理。
怎这般难开口,刚还唤我‘亲祖宗’,可忘了?他笑着提醒。
她想到刚才那场性事,当时未经思考,浑说一通,口没遮拦唤了他亲祖宗。
卿卿在我面前,不用收着掖着,我就喜看你淫浪,此等便是情趣,并非难以启齿。
这一晚上,他可没少给她讲学,她只得虚心受教,鼓足勇气,唤了声,达达。
诶!他欣然应下,卿卿可真是我的心头好儿,乖宝贝儿,达达带你去天上飞。
说完,又是猛烈击胯,干得穴儿外翻里涌,春水啪嗒啪嗒直流。
啊啊啊啊...达达肏死我罢...动作太大,忽上忽下,她有如坐在秋千上浑身乱摇,荡得是穴里的肉根,浪的却是她的人。
好个浪货!他肏红了眼,如狗作槽子般,抽得紧急。
她在这秋千上,几度弄丢了身子,可男人的情潮来了就不断,愣是肏得她酸麻,直捣花心,足足抽有千余,才在她体内灌了一壶。
射了良久,他才拔出。那掺着淫水的热精由那牝口涌出,噗噗次次的如泉涌。
白的,透明的浊物湿了整张罗汉榻,酣战后的榻上狼藉一片,完全看不出还是新添置的家具。
宋昱瞧了眼之前接的那杯,突然就笑了,这次怕是玉盏哪够接,得换成玉盆了。
再看秋千上的美人,刚丢了身子,瘫软躺着,牝口被肏得穴肉外翻,一条肉缝,红心微露,呼扇呼扇着,似在提醒着他,余韵未褪,方可再战。
他倒是不介意再战,只是这回弄得身子太过黏腻,罗汉榻也卧不了,便打算歇息一番。
于是解开她系在身上的桎梏,发现她手腕处勒出了红痕,他心疼的揉了揉,抱美人下了榻,带她坐在一旁还没被安排过的躺椅上,然后叫水,备浴。
房中就有简易的木质浴桶,他带着她一同沐浴,在水中擦身洗漱,擦着擦着就走火了,如鱼嚼水般在水中来了一通。
玉栀早就四肢瘫软,有丝无气,任其抽送,却顶得花心酥麻乱颤,一阵阵丢了。
直至水凉才肯放过她。
那夜羞云怯雨,莺声啼啼,美人旖妮妖娆,郎君如狼似虎。
屋中的红烛,竟燃了一夜也不曾歇。
倒应了书上那句耳边厢造就百般声,夜深不肯教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