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儿之后,燕驰誉回头还是看到了他,他也就不说什么了。
对于他来说,这样的游渡远,和平时的状态还是很不一样的。
他也不知道他应该有什么样的状态出现,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什么都不做。
燕驰誉这样的性子,要是现在他不抓住,之后就更不会有机会了。
游渡远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不多时,燕驰誉就停了下来。
游渡远。燕驰誉叫了一声。
驰誉?
燕驰誉笑了起来:我这么叫你,你也不生气?
游渡远开口道:为什么要生气?
燕驰誉说:我少时听过一个故事。
游渡远看着他,显然是等他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分桃后来的故事。燕驰誉开口道,陛下现在愿意容忍我,无非就是觉得我还有值得喜欢的地方,他日我若……
游渡远将手指轻轻放在燕驰誉的嘴唇上,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驰誉。游渡远开口道,我们两个之间,唯一能够左右这段关系的人,是你。
他的语气依旧非常坚定,每一次这样,燕驰誉都觉得,自己和他之间真的可以由自己来定义关系。
但是燕驰誉非常确定,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他是皇帝,这样的身份摆着,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把他当作是什么普通人。
何况……
他本来就不是。
陛下。燕驰誉开口道,我走了,这里又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
游渡远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所以他就一直跟着燕驰誉。
燕驰誉看着他也觉得很有意思。
但是更多还是对于他这样的行为颇有话说,而不是什么别的。
燕驰誉自己也知道,自己其实不应该有太多的表现,或许自己表现出对他百依百顺的样子来,他也就对自己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了。
但是……
自己也是真的做不到。
燕驰誉自始至终都觉得,如果说自己在他面前根本就没有办法表现出自己的样子,那么也挺没有意思的。
而且越是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就越是能够知道他到底对自己有什么样的心思。
很多东西确实并不是一眼就能够看出来的,但是一个人如果想要伪装的话,那么他不见得可以伪装很长的时间,因为总是要有和自己接触和相处的时间,所以他如果是假装的,就总会有表现出疏漏的时候。
你还要跟着我吗?燕驰誉开口问他,我并没有邀请你去我那里做客的想法。
那我就在外面看着你就行。游渡远直接就给出了他的答案。
燕驰誉也不觉得有什么。
随便你。燕驰誉开口道,我是不会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