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孟骄说。
什么叫算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庄亦河趴在他胸口上,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孟骄叹了一口气,说:都说中医中药挺神奇的,西医治不了的病,中医中药有可能治得了。我就想来看看,研究一下。但我后面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
庄亦河用力抿着唇,用力到唇瓣微微撅起。
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孟骄好笑道。
庄亦河快速垂了一下眼睫,试图把眼里的湿意憋回去,说:你前世是不是就暗恋我了。
这我还真不知道。孟骄说,不过我挺讨厌你,是真的。
庄亦河捶他,恶声恶气说:我也真恨你。
但我现在很爱你。
……
遥遥,什么时候答应做我老婆呢。
庄亦河几乎要脱口而出,但话到嘴边,又让他死死压下去了。
你去哪里出差?
云城。
好远。
多久时间?庄亦河问。
一周。
这么久?庄亦河不自觉蹙起了眉。
是啊,这么久。孟骄唉声叹气道,我去那边要见的人不少,要面谈的事也多,还要上山看看种植基地。
庄亦河一想到要跟孟骄分开这么久,就心里闷闷的,不开心,他趴在孟骄的胸口,难受得恹恹的。
所以,遥遥,你能不能陪我去?孟骄说。
庄亦河倏然又抬起头看他。
你知道的,我没办法离开你这么久,我会病得很严重。孟骄祈求道,你能不能跟我去?
庄亦河连忙说: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可以。
孟骄高兴得把他抱得更紧,说:你真好。我好爱你。
不害臊。我要睡觉了!
孟骄平躺下去,扯了扯被子,用自己的身体和被子给庄亦河制造了一小片不这么亮的阴影。
好,睡觉。晚安。
晚安。
春天万物复苏,莺飞草长,正是生命蓬勃生长的时候,也正是细菌病毒滋生最快的时候。
庄亦河跟着孟骄出差的第三天,就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