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亦河耳根迅速热了起来,说:边去儿,别打扰我写字。
遥遥,你写字真好看,能在我身上写吗。
庄亦河迅速瞥了一眼在不远处吃零食的三人,小声说:长辈和小孩还在呢,开什么腔。
你现在意志力强了不少。孟骄夸奖道。
谢谢,也并没有很强。
心动了?
庄亦河眸光流转,带笑的眼尾含着勾子,说:也没有很心动。
孟骄笑,在他耳边说:遥遥,你笑得真好看,我想跟你接吻。
庄亦河:!
孟骄是在抄袭他吧,绝对是吧!没这样的,他的版权费呢!
庄亦河垂眸看着红纸上写歪的字,叹气道:哥,别闹。
好,不闹你了。
以前的春节,庄亦河要么在医院,要么在去医院的路上,要么就是在令人恶心的宁家应付着虚伪丑恶的亲戚。这让庄亦河每次想起春节,就会下意识地反胃。
但今年的春节不一样,特别不一样,是庄亦河迄今过得最好最幸福最开心的春节。
写春联,贴春联,做年夜饭,放鞭炮放烟花,发红包,收红包,守岁……这是庄亦河以前从来没做过的事。
除夕晚上,将近凌晨零点,关璐和庄婵、庄夏都在楼下看春晚,庄亦河和孟骄坐在天台阳台上,桌边放着一些瓜果零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远处已经有人放起了烟花。
以后我们还会一起过很多很多的新年。孟骄说。
庄亦河看向他,眸光闪烁,有些不确定,又有些期待,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孟骄说。
四目相对,温暖的灯光下,彼此的眼睛里只有彼此。
你冷不冷。孟骄问。
还好。庄亦河回答。
真可惜,不然我就可以强行以捂手的名义,握你的手了。
庄亦河:?!你特么的怎么不早说,还可以撤回吗。
你好像有点遗憾。孟骄勾起嘴角。
庄亦河反应过来孟骄在故意逗他,冷哼:一点都不。
我再问一次,你冷不冷。
不冷。
冷不冷。
一点都不冷。
孟骄:……玩脱了。
孟骄:我冷。
庄亦河:那你多穿点。
孟骄理了理身上的围巾,吸了一口,说:这是你送我的围巾。你想围一下吗。
庄亦河:不想。
孟骄不装了,说:我想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