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夏佐的脸被死死按在了吃饭的桌上。
旁边的雌侍倒吸一口凉气,赶忙上前想要阻止:斯莱特上将,夏佐阁下千金之躯,您不可以……
那上面满是他刚才在高谈阔论时从嘴角掉出来的食物残渣,此刻倒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再度进入了他的嘴里。
雄子自从离开下界后,在星际海盗的船上从来都是作威作福,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遭遇过这样的对待。
夏佐目眦尽裂,之前所伪装的所有柔情似水平等尊重的面具被全部褪下:芬礼尔,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我告诉父皇,告诉雄子保护协会吗?!
芬礼尔语气淡淡:那只能说明,你不过如此。对凯特造成不了任何威胁。
失礼了。
雌虫拿出手帕默默擦拭:刚才是我不小心手滑,还请阁下不要见怪。
芬礼尔!你再走出去一步试试。
再度被叫住,雌虫也只是停顿了一下,他并不觉得夏佐的话语具有任何威胁性。
但迈出脚的瞬间,属于雄子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笼罩而来。
阁下,阁下。旁边的雌侍本来还在帮夏佐擦拭脸上的碎屑,闻到信息素的瞬间就软了。
他瘫倒在地上,整只虫扭曲地不成样子,像是流浪狗乞食一般绕着夏佐的脚边。
雌侍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癫狂的笑容:我爱您,阁下,我爱您……
你疯了?
芬礼尔受到的影响并没有雌侍那么严重,但他也能感觉到从四肢开始有什么密密麻麻的感觉开始蔓延:这里可是皇宫!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是瞧的上你才在你身上花这么多心思。这么久了,你一定很空虚吧?
猥琐的笑容破坏了夏佐那张脸本身的芬礼尔,你逃不掉的,快过来吧,芬礼尔。
·
您怎么受伤了?!莫非是有刺客?!
一直在皇宫外的安德鲁见芬礼尔大腿上疯狂滴血,差点没被吓死。
雌虫苍白着脸摇摇头,只想赶紧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快走,先离开。
天色渐晚,宅邸的花园当中,小虫崽正叼着奶嘴玩一艘小星船。
地面上这一圈全部都铺上了防摔垫,他先是左边摆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小东西,然后拿着星船模型爬到几步之外的地方。
向后拉,冲刺,倒下,嘻嘻嘻。
在两边站着的雌侍们掌声拍得响亮,作为气氛组的敬业水平感天动地:噢,天哪,小少爷好厉害啊。
小家伙在一声又一声的夸赞中迷失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