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
旁边负责看守的雌侍直接泼过去一碰冷水,原本跟死了一样的雌虫才慢慢地抬起头来。
看来……你被他们养的很好啊。
雌虫语气熟稔,席乐害怕旁边那几个误会,下意识就跟他们解释:我真的不认识他。
雄子说完后随即转头,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要来杀我?
安德鲁哼了一声,我们也想知道,但是这家伙嘴巴严的很,牧羊圈都对他没有效果。
我要和他单独聊聊,说完以后我就会告诉你们想要的答案。
可以。拍板的是芬礼尔。
他们那么快地撤走,就连席乐都能看出来不对劲了。
但雄子现在的立场十分坚定,就算是这里真的只剩下了他们两只虫,席乐也只是干巴道:你要和我聊什么?
谁知雌虫露出一个微笑,牙齿上还带着血,殿下,你再靠近一点。
我拒绝。
这突如其来的谄媚让席乐有些摸不清头脑:
我就站在这里,听得很清楚。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省的他们还总怀疑……
殿下,您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雌虫打断了席乐的话。
他的目光很黏腻,像是想从雄子身上挖掘出一些什么,看得虫很不舒服,不对啊,你是为什么知道我失忆的?
雌虫这么一问,席乐就记起了这只虫当天不仅轻而易举识破了自己的伪装,甚至还知道自己失忆了。
可是知道他真实身份的虫不会超过五只,这只雌虫又是伊塔国的。
难不成芬礼尔身边一直有间谍?
席乐的鸡皮疙瘩起来了,物理意义上的。
因为下一秒,他头部以下的肢体完全失去控制,双腿一软,画面由平行变为垂直。
你……怎么回事?
有什么东西从席乐的身上迅速爬了下去,如果席乐能看清的话,会发现这是一只十分迷你的机械蚂蚁。
机械蚂蚁迅速绕过了栅栏,在没有惊动任何虫的情况下打开了雌虫手脚上的镣铐。
阁下,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但在走之前,我想收回一些报酬。
席乐只听见什么东西吱呀一声被打开,脖子一凉,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
迷迷糊糊之间,席乐再度听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你们两只也是挺搞笑的,前不久你躺在床上,然后现在他躺了。
凯特自知雄子是有多么脆皮:他这样不会是死了吧……你肚子里面的虫蛋怎么办?
谁死了?他吗?
躺在床上精神飘忽的席乐如是想到。
疼,浑身疼到插满了管子后甚至还能感觉到那些橡胶与肌肤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