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哥儿看他,夫君若是这么说,那我这就回去。
承隽尹忙抱住他,别走别走。
真让棠哥儿走,晚上他怕棠哥儿找事跟他闹。
棠哥儿抿唇偷笑,又强行忍住。
来了。郝多愉喊了一声,棠哥儿和承隽尹一齐回头看去,只见一群人骑马而来。
离的近了,棠哥儿才看清来人,眼睛一亮。
荨芸!
景荨芸坐在马上,被余芜旸禁锢在怀里。
她迫不及待的挣开余芜旸,急匆匆跳下马车扑进棠哥儿怀里指着余芜旸哭诉,呜呜呜!哥哥!他欺负我!
余芜旸黑了脸,若不是我,你早让景美幸杀了。
棠哥儿愣了一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景美幸?
她不是被流放了吗?
承隽尹思索一番,问道:铁矿山被定为流放之地了?
余芜旸颔首,不仅如此,还从其它流放之地调了不少人过来。
采矿需要人手,不能用普通百姓,那便只能用有罪之人。
棠哥儿沉着脸,她做何事了?
景荨芸刚想说就被承隽尹打断,先回去说吧。
人多眼杂,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
他看向余芜旸身后紧闭着嘴却盯着他泪眼朦胧的余常圆,问:他为何在这?
余芜旸解释说:以后煤矿山由他管,要是没干出什么实绩,他就不用回京城了。
余常圆眼泪滴落,却一声都不敢吭。
承隽尹看不下去,提醒说:你可以说话的。
余常圆看向余芜旸,余芜旸挥挥手,言简意赅,别啰嗦!
余常圆哇的一下哭出声,太过分了!我要跟舅舅告状,说你虐待我,一路上都不让我说话。
余芜旸冷声说:你告吧,正好我也可以跟他说你差点把荨芸害死的事。
余常圆老实了,对不起,我错了。
众人:……
回到府里,熊贝苗将景荨芸抱在怀里又打又骂。
景荨芸看熊贝苗眼睛都红了,小声认错。
景一本要去煤矿,听闻荨芸回来的事又急匆匆的赶回来,见景荨芸毫发无损,才哽咽着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众人一落座,棠哥儿就迫不及待的问起景美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