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长叹一声。
果然再好的人有钱也会变坏。
将人押回衙门后,两个人一起来到煤店门口,互相推搡。
你先进去。
你先。
大人让你来同主夫说的。
你才是大人的书童,他的事你不说谁说?
熙哥儿双手环胸,冷着脸问:说什么?
两人齐齐一僵,狗困还镇定些,讪笑着道,就是说煤炭死人的事解决了。
熙哥儿可不好糊弄,他冷笑一声看向郝多愉,你说。
郝多愉皮都绷紧了,自上次被熙哥儿揪住后,他就特别怕熙哥儿,只觉得这熙哥儿比洪水猛兽还凶猛。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此时心虚的红着脸,哆哆嗦嗦的一声都不敢吭。
狗困疯狂朝郝多愉眼神示意,那眼睛都快挤抽筋了,郝多愉还一句话都吭不出来。
熙哥儿越发察觉事情不对劲,一把提起郝多愉的衣领,逼问:快说!
一股幽香飘来,郝多愉呆呆的看着骤然在眼前放大的眉眼,他心跳的有些快,不自觉出声说:你好香啊。
不仅香,还怪好看的。
熙哥儿的脸瞬间涨红,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
流氓!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声,一声咒骂惊动了屋里头的棠哥儿。
棠哥儿出门时,只见郝多愉捂着脸,委屈的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而熙哥儿瞪着眼,气鼓鼓的模样十分吓人。
棠哥儿沉默半晌,看向狗困,这是怎么了?
狗困也懵,我也不知。
他也不知情况怎么越变越复杂了。
外头风雪飘飘,棠哥儿让他们都进来,待冷静下来后才一一跟他们询问事情经过。
郝多愉还贼心不死的想替承隽尹隐瞒,但被熙哥儿一瞪后,就吓得一五一十的将事情都说出来了。
狗困满脸绝望。
早知道他就一个人来了!
熙哥儿忿忿不平,棠哥儿却冷静的问:那姑娘约莫几岁大小?
郝多愉思索半晌,十分耿直的说:她躲在人后,看不真确,我只觉得她的眼睛好看的很,像带着勾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