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一走你就突发状况,这很不正常。」贝芽一点也不放心,上上下下看了圈,找不出不对劲的原因。
她皱着眉头蹲下身,看向裘洛蒂严肃地表示:「今天没找到病因,我绝不会减轻紧张!我们去做检查吧,好吗?」
「真不用......」
裘洛蒂刚开口说几个字,贝芽一听见拒绝的开头立即竖起眉毛,实话实说:「如果你执意拒绝,那我可要事实回报给团长,喊他回来教训你嘍!」
裘洛蒂瞬间哑口无言,贝芽直接当作她答应了,陪着她等待医生过来。
没多久,季言然带了充足准备的医疗队,不仅有职业医生还有高阶神官,以及若干人扛着大包小包。
「我没事,真的没有什么事。」这阵仗,夸张了......
裘洛蒂只感觉满头黑线,既不想浪费医疗资源,也不想让贝芽通风报信打她的小报告。
贝芽悄悄地告诉医生她的症状,不知道还说了些什么,她总感觉这群人时不时看过来的眼神,十分古怪?
医生轻咳了声,望着名义上的夫人,毕恭毕敬地商量:「夫人,方便的话,趁此机会做个全身检查,在这段期间好好调理身体,您觉得可以吗?」
瞄了一眼医生忐忑不安搓着的双手,裘洛蒂思考一下便点头答应:「好的,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由我们的女医生和女护士协助夫人做全项检查,劳烦您坐上轿子。」
轿子?
裘洛蒂眼角馀光扫视一圈,只有一群人没错啊,心里不由得纳闷了,哪来的轿子?
医生的话音刚落,姍姍来迟的轿子迅速停靠在她面前,四个戴着面具的轿夫蹲坐着,倾斜放下装饰华丽的轿子。
她莫名恍惚了一下子,想起了前些年贵族女眷流行起坐轿子出行的奢华之举,魔法并未全方位应用于交通,某些贵族的不良风气以卖弄人力为身分地位的象徵。
她家里家并不跟随当时的主流,就算受到明里暗里的挤兑他们一家大小都不当一回事,可是明面上贵族之间的交流攀比离不开这股掀起的风潮。
除了比较豪华的装饰品值多少钱,谁的轿子做工精美华丽,更多的是拿不上台面的议论奴隶的话题。
裘洛蒂年纪小也瞭解那种事背后的真实情况,抬轿的奴隶不一定只负责一角的体力劳动,特殊的范畴包含了轿中的伺候活......
思即于此,她的眼神望向一旁的贝芽,神色不变提出她的疑问:「这个代步工具是阿泽准备的吗?蒙面的轿夫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