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绛弯唇笑了一声。
你能不能严肃点,我很少说这种鸡汤。
逢绛收起笑,洗耳恭听,蒲老师请说。
被这么一打岔,蒲宁原本的话也忘了个干净,这些话还是她在回来的路上琢磨的,现在几乎都忘了,气急败坏地抓起她手就啃了一口,然后想了想说,其实我想表达的就是,就算什么都没有,但总得热爱点什么,更何况你现在有我,还有家人,不管什么小病小痛都会好起来的。
逢绛嗯了声。
好不起来也没关系,反正以后几十年也就咱俩了。
逢绛勾了勾唇,乖乖应,蒲老师说得对。
两人相视一笑,蒲宁准备从她身上站起来,下一秒又被逢绛松松扯了回去,逢绛唇角还有她刚留的口红印,明亮的灯光下,她眼神暧昧而灼热,没有别的生日礼物了?
你想要……蒲宁声音戛然而止,明白了。
蒲宁指尖解开旗袍的扣子,边解边问,在哪?
逢绛弯了弯唇,你挑。
……
朦胧湿热的水汽下,蒲宁旗袍半解,看着墙壁砖的暗纹,眼珠蒙上一层雾,她往后看了眼,红着耳尖扭过头,这旗袍还挺贵的……弄湿了还怎么穿?
我给你再买。逢绛吻落在她的肩。
蒲宁嘟哝了一句,转而声音又变了调,这一晚上有点儿疯,直到凌晨才睡着,她最后累得倒头就睡,睡前浑然间感觉额头被轻轻亲了下,然后有人耳边说,我也不是什么热爱的东西都没有。
蒲宁轻哼了声,接近呓语。
……
……
元旦不久就是新年,蒲宁自从上大学后很少趁着假期回家,但新年还是要回去的,除了是蒲成明的要求,还有她得看看去世的母亲。
今年她犹豫了,毕竟她一走逢绛就是一个人,她爸爸还在国外,弟弟和母亲在逢绛心里大概也没很重要,蒲宁犹豫了好久,还是给蒲成明打了个电话。
对方立刻就接了。
蒲宁,爸,今年过年……
没等她说完,蒲成明问,你回家的高铁票订好了吗,每到过年票就不好订,你提早订好别到时候回不来家。
我今年……不打算回去了。蒲宁说。
蒲成明安静了几秒,你说什么?
我今年不打算回去了,蒲宁深吸了一口气,我想留在北京,四处玩玩看一看。
你暑假说出去玩我就不管你了,寒假这么冷你上哪玩去,别跟爸爸开玩笑了,趁早回来。
我真不打算回去……
蒲成明不耐烦打断她,怎么,你谈男朋友了?
蒲宁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