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里也顾不得林湘仪有没有听见,只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又想起村民打招呼的时候只问候了邵衡,那是不是说明他们看不到她听不到她只有邵衡能看到,盛夏里不敢赌。
邵衡见盛夏里分神,更加用力的抽插:好啊夏夏,你居然还有心思分神看来是操的不太够。盛夏里被撞的有些晕眩,她闭起眼睛将重量全部压在邵衡身上,邵衡斯哈了一声,水里发出更重的啪啪啪声,盛夏里带着哭腔喊不要,身体却发出一阵痉挛,彻底瘫倒在邵衡怀里,腹内涌进一股暖流。
晨光微熹时,邵衡便带着盛夏里去后山祭拜祖母。他无名指上的钻戒在晨光中泛着细碎的光,像落在指间的一粒星子。武韩乡的后山笼在薄雾里,沿途的果树枝头攒着粉白的花,远望如一片浮动的云海。
邵衡提着竹篮,里头盛着黄纸、时令鲜果和清晨刚宰的鸡。他在青石墓碑前熟练地摆好供品,青瓷碗里的鸡血还未完全凝固。盛夏里跟着他叁鞠躬,香火气混着山间的草木清气,在两人之间缭绕。祭罢并肩而立,山下武韩乡的灰瓦房舍错落有致,更远处城市的高楼像一排排竖立的火柴盒,界限分明得如同两个世界。
山风掠过时,盛夏里的长发扫过邵衡的颈侧,发丝间残留的茉莉洗发水气息,比他昨夜在婚床上闻到的还要真切。她忽然提议去巡山,脚步轻盈地走在前面指点:东边坡地是老张家新栽的梨树,西头那块砂土是李婶家的花生田。邵衡落后半步听着,偶尔应一声,目光却总落在她晃动的发梢上。
转过山坳,整面山坡的油菜花豁然撞进眼帘。浓烈的金黄像打翻的颜料,花浪里浮动着蜂群的嗡鸣。盛夏里跑进田埂时,惊起的菜粉蝶如撒了一把碎纸片。邵衡站在田垄上没动,看着妻子的白裙子渐渐融进那片金色里,忽然想起供桌上那碗鸡血——也是这般明艳在晨光里微微颤动。
盛夏里忽地想起《金粉世家》里那对痴人。冷清秋与金燕西躺在花丛中的模样,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躺下罢。她拽了拽邵衡的衣袖。油菜花杆子硌着后背,花蜜的甜香混着泥土味直往鼻子里钻。天蓝得刺眼,几缕云像被撕碎的棉絮,懒懒地浮着。
晨光微熹时,邵衡便带着盛夏里去后山祭拜祖母。他无名指上的钻戒在晨光中泛着细碎的光,像落在指间的一粒星子。武韩乡的后山笼在薄雾里,沿途的果树枝头攒着粉白的花,远望如一片浮动的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