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团丰润的绵软兔子似的跳了出来。
楚浔将她抱起来抵在树上,让自己不用低头就能含吮到那两点殷红的乳头。这挑逗是无师自通的,他随着本能用舌尖舔舐过一番,它们便在口中挺立起来,像勾着他去吮出着什么。
你若有身子,恐怕用不着乳母。他像是极轻地笑,在她羞恼的娇呼声里,张口含住了另一边的乳首舔舐啃咬,又故意留下几个牙印子,美其名曰:提前适应。
那两点太过敏感,被他这样含吮,又听了几耳朵羞人的话,心底更是有种禁忌感。再次被大口含住时,雨露仰起头大口喘息,连自己都有些恍惚,是不是那里真的有奶给他喂,断断续续地出声:嗯——陛下别咬——
您想要——哈啊——龙嗣了吗?
她是意乱情迷间无心地问,他却慢慢吐出口中的殷红,微微仰头吻在她下颌,声音喑哑:再等等。
楚浔低叹着重复一遍:再等等……
炙热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各处,雨露抬手抱住他的头,十指插进他的墨发里,无意识将他几缕长发扯了出来,忽得呜咽一声。
男人手掌掀开裙摆探进濡湿,指尖慢慢深入时,雨露恍然想起那朵在上元夜的画舫上迎面袭上自己的糜烂绢花,下意识地缩紧,将他两根指节夹紧。
别夹。楚浔蹙了下眉心,一口咬在她的唇,又含糊道:本来就够紧了……
被他这样抵在树上,雨露只能将两条腿盘在他腰间,双手紧紧攀附住他,听见他的话一阵发颤,羞恼地抓了下他的后颈。
抱紧了……
胀大的龙根抵在濡湿入口,没真的进去已经被那张馋得流水的小口吮住往里勾引,这妖妃还在他耳边媚人的喘。这姿势会进得很深,楚浔有意慢些,被那蜜处堪堪接纳了硕大的冠头后,捏着她的腿根缓缓深入。
雨露仰起头长吟一声,又赶紧咬住下唇,脸上一片滚烫。被他进入的那一刻时,或许是因为疼痛,方才的意乱情迷消散了些,她再次意识到此时自己有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野外。
她心跳加快,恐慌地想要叫停,却瞧见了男人隐忍而沉迷的神情,忽然产生了一种,因为他能在自己身上情动的满足感。意识到这一点时,雨露是有片刻失神的,他的粗喘声进入耳畔时,她自觉身上像着了火,越发滚烫。
更诚实的是,将自己身下门户撑开到极致的阴茎仅仅律动几下,便从丹穴深处涌出一股湿热的潮液,自觉而主动地让明明是在侵略和进攻的男人能更顺利的推送,抽出。
不,最好不要出去。
狭窄紧致的女穴裹紧了他,是缠人到极致的挽留。
她似乎听见他低骂了一句什么毫无风度的话,被压得更紧,后背紧贴上粗粝的树皮。
被咬得胀疼,楚浔用力却缓慢地律动,像要将她一点点捣开,捏着她的臀肉和腿根,喟叹着在她耳边问:那药……你还在吃?
雨露呜咽着摇头,仰头时看见被树上叶子遮住小半的月,努力忽视虫鸣与远处深山中若有若无的狼叫,却被夜风吹得瑟缩,更抱紧了他。
放松……你这样……
动不了……
楚浔轻叹一声,唇瓣贴着她裸露的肌肤缓缓游移,下身却仍克制地在那阴穴深处小幅度地抽送。那处不仅紧致,还不住收缩吮吸,若再不动,他怕是要被绞得直接交代了,只好分神去想那药究竟将她身子改造到了何种地步,竟能缠人至此。
或许是情潮渐渐盖过了恐惧,雨露的身子终于软了下来。随着他一次次的深入,破碎的呻吟从唇间溢出。眼神开始迷离时,他又覆上她的唇,将喘息尽数吞没。
天地为帐,草木为榻。
待她完全适应后,楚浔的动作渐渐放肆起来。绷紧的腰腹肌肉贲张,将两人的闷哼与呻吟都揉碎在交缠的唇舌间。情潮来得又急又快,雨露十指死死揪住他半褪的龙袍。每次被顶得后仰,粗糙的树皮磨蹭着后背,都像是要被他贯穿一般。
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像催命符。
啊——不行了——雨露猛地别开脸,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
她脱口的娇喘如山林间叫春的猫,楚浔没有再堵她的唇,望着她满面的潮红春色提速,抵着她的额头敛下眼神中的迷乱,问她可是要到了。她便从嗯嗯啊啊的娇吟中断断续续地喊了几回,要到了。他说一起。
就快泄身时,楚浔却忽然抽身,将她从怀里放下翻了个身,让她扶在树上,双手掐住了她的腰。裙摆被胡乱堆迭在腰间,雨露只得塌下腰,被他再次重重深入的瞬间,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哭喊道:站不住了——
楚浔一手扶住她的腰,声音沙哑:快了……这样好要你……
欲望在濡湿而紧致的雪洞里抽送不止,他额前略汗湿的碎发随着动作晃动,还要分神听着这野山林里有没有闯入什么能窥探春宫的人,手臂上凸起一道道青筋。
忍得住粗喘,便忍不住腰身跟随本能加快地律动。
雨露被他顶得声音支离破碎,像在哭又像在求饶,双手勉强撑着树干,双腿却抖得厉害,呜咽道:慢一点……慢一点……
不知他是否听见,反而进得更深更快,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林间格外清晰,惊跑了附近灌木丛里的小动物。然此时已被欲望裹挟至顶端,雨露顾不得羞了,无力垂头时看见自己被顶到跳动的两乳,沉甸甸地坠来坠去,动作竟激烈到连乳肉也发疼了。
最后一阵激烈的抽送时,她终于抖着软掉的双腿往下滑落,被楚浔一把揽住了腰腹,顶入深处堪称疯狂地律动送上云端,仰起头长吟一声。
啊———
怀里的人哭唤出声,声音又媚又甜,喷洒的潮液自交合处流下腿间,稀里哗啦落入草地。楚浔捏住她的腰上的裙摆,没忍住一声闷哼,在她绞紧的穴里泄身,将一股股的灼精尽数留在了湿热的销魂窟中。
她彻底站不住了,在他怀里软着喘息着向下滑落,呜咽着骂了他几句。
明月高悬,山林间的风微凉。
缓过神来后,楚浔将她的衣裳胡乱套好,用雨露的手帕胡乱擦了擦她腿间殷红处的泥泞,因为射了太多进去,竟怎么都擦不干净。
雨露被团着抱上马蜷缩在他怀里时还在喘息,抓住他衣襟,眼神迷离地瞥着前方的野路慢慢清晰,腿间还随着马背的颠簸流出他泄进来的龙精。
流下腿根,又顺着膝弯与小腿,流入罗袜之中。
她枕在他胸膛阖上眼,又呢喃着不知骂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