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烟(SC,特种兵,H): 64、我这一辈子只够爱一个人,你能再戴上这窗户开了半个小时,夏栀依然觉得屋里怪怪的。
气味是他们在这里荒唐过的证据,以后她怕是对这座营地都会有阴影。
万幸走廊里一直没有人进来,江霆最后的人性是没有在她身上挡不住的地方留下痕迹。她走出门时和进来前一样,被弄乱的头发用小梳子仔细梳过,口红也认真补好。
除了目光不自然,别的都没变。
我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
江霆摸了下单杠,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你一起走在这条路上。
午后温度稍稍比上午时高了一点,日光挣扎了几下,两人的影子短暂投在地上又很快消失。几乎没有建筑物阻挡的平原,即使是夏日风也带着凌厉,夏栀的裙摆贴在腿上,勾勒出细致的轮廓。
她的脸颊带着情爱过后的余红,淡淡的像涂了一层胭脂。
他的腰被她揽住,女人无声靠近他的胸口,一股热量袭来,他抱起她走向下坡。
过了十几分钟,视野里出现两扇铁制的大门。
墓地常年肃穆清冷,两座旧坟旁边添了一座新的,石料未经风化,边缘还带着锋利的痕迹。
江霆面对它身姿笔挺,敬了一个军礼。
承远,找到了吗?
没有。
身后的女人沉默了一下,确认他真的死了吗?
江霆没有说话,他不愿意回忆那天的事,那种情况下得不到及时救治,他见过太多,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夏栀知道聂承远在他心里的分量,也不再提起。
目光自然落在旁边。
这是叔叔阿姨。
不是。
夏栀刚要疑惑,江霆便纠正了她:是爸妈。
她伸出左手,无名指空空的,妩媚的眼睫翻起来看他。
是吗?
江霆倏地闭了下眼,被她结结实实噎了一下,整个人都要站不稳。
他环顾周围视线躲闪,想笑又笑不出来,感觉浑身火辣辣的,像做了坏事被人发现的小孩,手心都冒出汗。
怎么了?
夏栀又走近一步,你给我留的录音,我可是听了好几遍,现在不会说了?
舌尖舔了下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