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的。
没想到陈诠听见这句话反而笑了。
甜的。他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
你刚喝完酒,哪儿都是甜的。
陈卿:……
陈诠的手机铃声又响起来,他蹙着眉,还没有看来电提示就挂掉了。
看来朱秘想要降薪了。他的语气森凉:
我提醒过她今天不要打扰我。
陈诠收起手机,索性关了机。
今天不会有任何人打扰我们。
说完话后他才意识到屋子里静得可怕:
你看我做什么?
陈卿收回目光。
我在想,你平常对你的员工都会是什么态度。
对待他们?陈诠嗤了一声:
别人怎么对待,我就怎么对待。怎么?他看着她的样子:
没见过我这个样子?
没错。
在陈卿印象里,陈诠是个阳光开朗的人,她没有见过他故作正经的严肃模样,也没有见过常年呆在CBD,早就变得不近人情的他。
她还想说些什么,陈诠走过来,把绑着她手腕的领带解开。
她的手腕红了。
陈卿心疼地揉揉自己,他却支起腿,靠在椅背上,点了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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